的民望的。”
“不增加百姓搖役?那你讓為兄從哪弄人給各府縣用度啊?”劉克文驚疑滿臉的問完之後,用眼睛緊緊的盯住了劉克武。
又是一笑,劉克武將手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了兩下後,說到:“按察使胡橘莫那,我剛才來之前已經派人送去文諜。他是咱跟王文韶保出來的官,所以相信他不會反對,我的意圖是,由你和他一起上報朝廷,請準山東各地之犯罪之人,不再流放、不再外譴服罪。將罪犯,全部改為以勞役代流放、代服刑。 話略停頓,劉克武接著說到:“如此之法,以你和胡橘莫二人聯名上奏,內有王督臺和三王爺、諸大臣的內助,朝廷應可准奏。此法若行,則刃萬囚徒將成為山東各地最強大的技役,何必還要去讓民間增加搖役呢?即省去了流放之資,又強了本省勞力之用度,相信皇上和太后也不會反對的。”
恍然大悟,劉克文大笑一聲,盯住劉克武說到:“仲遠此法若真可成行,山東三十萬囚徒將不用再受顛沛流放著苦,又可強我本省勞力之用,確為上選之策。只是,這囚徒若真留在本省,管制上會不會加大各地之任呢?況且,囚不出省,其家人必可相見,這嚴肅法紀上胡橘莫會同意嗎?”
依然在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又喝了一口茶,劉克武說到:“囚徒之中,大半本為貧苦百姓。朝廷之法,重在責難卻無禁其家人相見明定之事吧?既無明定,那大哥為什麼就不給他變一下。百姓入牢獄 本以哀亦。只要他們給咱好好的服刑幹活,十天半月讓他們見一次家人。又有何不可呢?”
滿清的大清律例,輕罪之人全都在本地大牢之中關押幾日或數日,重罪之人則多為流放、處死,但的確沒有不許囚犯家人在其判罰之後於之相見的規定。
早在這半年之中,將那大清律例研究了個基本透徹的劉克武,正是抓住了這一點。後世的監獄還允許罪犯的家屬,在一定的時間內去探視呢,所以劉克武把後世之規,就這樣變到了此時之法中來。
於公,服刑的人若可見家人。必強其勞作的動力。於私,囚徒只要親情不受分離,其家屬必然會鼓勵其勤奮勞作,以求寬釋。而且,還可以讓執行這個法則的劉克文,在山東省內先把那些罪犯家屬的民心收到手上。
得民心者得天下,罪犯是罪犯,他們的家屬卻依然是無罪的平民。收穫民心,從他們身上下手卻也是最容易、最簡單的事。
劉克文雖然很多時候愚鈍,但這樣簡單的事他也不會不明白。在聽完劉克武的話後,不禁點頭含笑的說到:“不錯、不錯,此法好處確是很多,若朝廷批准,相信咱山東真能在民安之上,先有個穩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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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革新先改稅
民安可不只是收穫此囚犯家眷的心就可的。WwW、大哥而淤般們辦有很多。”放下茶碗,劉克武邊站起身走到地中間,邊繼續說到:“以囚興建,只為其一。
減少了搖役。民間定可安穩很多。我這給大哥想的第二步,就是改良稅收制度,這個改良就必須有達初與你共同來辦才可了。”
說到這,劉克武人已經走到劉朝先的面前,站住腳接著說到:“朝廷歷年之亢稅、雜捐。已讓百姓難以為濟。我之建議。大哥和達初你二人聯名上書,請朝廷準減諸稅,改行乾隆年間的一稅之制。不過,卻非全章恢復乾隆年之法,而是要有創新之則藏於其中。”
見劉克武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是盯著他的,劉朝先明白劉克武是擔心他會為剛坐上、屁股還沒熱的布政使寶座而不敢妄動。他這官若沒劉克武,早就在其父罷免之時給拿下了,更何況他那寶貝妹妹已經成了劉克武的準新娘。
無論從哪個角度,劉朝先都不可能真的為烏紗帽和劉克武唱反調,為了不讓劉克武擔心他會有異樣,所以劉朝先直接接過了話,盯著劉克武問到:“七哥儘管說,相信七哥之法,定能真讓山東之稅收滿足朝廷之所要。又能穩民心、促業興的。”
既然無現在就自立保烏紗帽的意思,那有話也就可以說了。劉克武直起了身,就站在劉朝先的面前,微笑著接回話說到:“現在山東之地,商販幾乎走一個縣,只是車馬路橋之稅。就已是一筆不小的費用。從收貨之地,到賣貨之地後,還要再對各地層出不窮的各類雜捐,如此長久,怎能真讓商貿先興?商貿不振,糧農礦汪各行當,又怎麼可能真的大興呢?”
話一停,劉克武挪步走到了劉克文面前,接著說到:“故,若想真促齊魯之地迅速重振,則稅法之規必須改良。我想的法子是,商、農、糧、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