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異族的腐朽之朝廷,遲早有一天,自己是要將他推翻的。可憐歸可憐,國權歸國權。誰主國權誰主國運,只能怪光緒自己太悲劇了,國家實際大權利一直都未真到了他的手上。
坐在正廳之上,劉克武與丁汝昌等人傳閱完電文,算是通報了這一天的情況後,就轉身走到了後面的一個小樓中。在這裡,丁汝昌給自己安排了一間最大的房間,劉克武一走進房間,反手屏退傅良佐等人,就合身倒到了那張大床之上。
不下戰場不卸甲,劉克武在人前裝的很是無恙,但事實上自己在這一天的惡戰之中,也是中了一槍兩刀的。
躺到床上休息了片刻之後,劉克武才站起了身,慢慢的卸下了自己的戰甲。拿出了那個孫老軍醫的侄子送上的那些白色粉末藥劑,均勻的塗抹到自己的三處傷口之上。
鑽心的疼痛,隨後傷口一陣清涼,劉克武沒有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孫家這些祖傳之方,竟比北京城裡那些大藥房的,更適合用到行軍之上。塗抹好,只是很短的時間,傷口就不再有任何異樣的感覺,劉克武才又倒了床上,沉沉睡去。
棒敲二更,房門外傳來了傅良佐的聲音:“爵帥、爵帥,二更已到,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只等您到了。”
“豁”的一下從床上翻身,只一個縱身劉克武就站到了地上。身體在空中的時候,他的手順帶著從床上抓過了自己的戰甲和衣物。快步邊向門前走,邊將戰甲重新套到自己的身上。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克武可不希望讓任何人知道主帥受傷。
當開啟房門之後,劉克武已經將戰甲基本套好,只是剩下那些結釦自己是綁不好的。房門一開,傅良佐立即就迎上來,什麼也不說直接邊跟在劉克武身後向外走,邊幫他系起那些結釦來。
等到二人走到前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