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我是你爹派來保護你的……”
“放屁!我爹又不是什麼天界老大,而且他身為仙人,又怎麼做出叫殺人無數的天妖來幫我保護我這種事!回答我,沒事豬,回答我!你到底為什麼幫我!”魏強簌地站了起來,頸項上青筋暴凸。雙拳緊握。顴骨上的臉部肌肉不住顫動。
一下,只要再受一下刺激。恐怕他就要哭出來了。
“你……你為何要逼我逼到這個地步呢?”沒事豬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不是逼你,我是害怕啊!我能怎麼樣?你說我能怎麼樣?一個幾乎我懂事以來就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好朋友,一個我幾乎什麼事情都找他商量的良師,一個我遇到什麼困難都儘量幫我解決地鐵哥們,竟然是深藏不露的大魔頭。你說我該如何繼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那樣,接受你跟我一起旅行冒險下去?你說呀,你倒是說話呀!”
胸腔中壓抑已久的氣息全數爆發,魏強的口已經停不了:“還是那句話,你給我一個理由啊!給我一個可以繼續安心靠在你身邊睡覺,把菜菜的安危交託給你的理由啊!”魏強很激動,激動得快要發狂了。眼球中地血液彷彿都開始聚集,焦點只有一個——沒事豬的嘴巴。
他在期盼著,期盼著奇蹟的出現,期盼那段朋友兄弟不會反目成仇的情景發生在此時、此地。
一顆心,早已吊到嗓眼上,就等著,就等著最後一刻的宣判。
到底是無奈無情的決裂?
還是恩情漫溢的繼續和諧?
沒事豬的嘴角抽動了下,從未如此平和的眼眸中閃爍過一樣名為‘決意’的東西,只不過,他地聲音是顫抖地:“好吧,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也無法再隱瞞下去了,沒事找事,其實只是我的花名。我地真名姓魏、名憲,憲法的憲,朋友們經常叫我憲哥,也有人喜歡叫我危險人物。”
(魏憲?姓魏的魏,憲法地憲?這個玩笑。未免太大了吧。)魏憲,貌似輕鬆但又沉重萬分的兩個字,一下子撞入魏強心房,衝入腦海,把他的心攪成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