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所不知,不是李書實力不濟,而是這件事中間除了岔子,那王雄不但死了,而且還沒有殺得了那小子!”
“嗯?你說什麼?”王氏妖冶面容一變,陡然端坐了起來。
“李書是說,那王雄沒有完成任務就死了!”
“什麼?竟然沒有完成任務?”王氏俏臉含煞,冷道:“堂堂大戰宗竟然連一個黃口小兒都殺不了,他若是不死我也要殺了他!”
高聳驚人的胸脯劇烈起伏了數次,王氏壓住了惱意。
“他是怎麼死的?”
“是左城主出的手!”李書戀戀不捨的從王氏胸前收回目光。
“左城主?”王氏眉頭緊蹙,道:“這老傢伙不是常年閉關,從不出現的嗎?”
“這李書就不知道了!”李書也是迷惑,心底裡還有著一絲駭然。
聖域之威何等恐怖,遙遙一道念力竟是輕易將一位大戰宗,抹殺成了肉糜!
噓,王氏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當真有蘭麝之氣,幽幽盪漾開來,傳到不遠處的李書鼻中,竟是一陣痠麻,和著心頭邪乎一起湧將上來,就要將他的清明吞噬。
就在這時,小院之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就有著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夫人,小的有事向您稟報!”
“進來吧!”王氏寥寥無趣,應了一聲。
李書也是趁著這個功夫,又是狠狠在大腿上捏了一把,藉著痛意方才醒復了過來。
片刻後,小院之中一陣腳步聲響起,就有著一個面色青腫的壯漢匆匆跑了進來。
這人乍一看到王氏,也是一滯,眼中泛過了一絲迷離。
王氏皺眉,道:“什麼事?”
“呃,回夫人的話!”壯漢醒悟過來說道:“剛才府上闖進了兩個人,自稱是姓宿,說是要給咱們杜府賠罪,小的看那人竟是和那個打了少爺的歹人頗有些相似,一時也鬧不清楚,就趕忙稟報夫人,還請婦人恕罪!”
“什麼?你說那小雜種竟然還敢打上門來?”王氏怨毒,渾身陰冷氣息駭的壯漢連連退了數步。
“回夫人,千真萬確!”壯漢道。
王氏默然,只是眼中怨毒更甚。
“也罷,你竟然還敢打上門來,我就讓你有來無回,後悔活在世上!”
語罷,王氏瞥了一眼壯漢,道:“你做的很好,先下去吧,回頭道管家那裡領十枚金幣,就說是夫人打賞的!”
壯漢聞言喜不自禁,幾乎手舞足蹈。
“小的謝謝夫人!”
“你下去吧!”王氏似是不耐,揚手一揮道。
“哦,是,那小的先走了!”壯漢撒歡,快活走了出去,只是他卻沒有發現王氏眼中泛過的陰冷。
呲,一道戰氣如同白練,陡然射出,瞬間襲在了壯漢脊樑上。
連痛呼都不曾出現,悄無聲息中,壯漢緩緩委頓在了地上,已然沒有了生機。
李書見狀,也是暗自哂笑,不懂規矩的東西,夫人也是你能抬頭看的,哼,連老子都不敢直視。
不過來日定要把這尤物降伏,按倒在胯!下嬌!吟。
隨手就殺了一人,王氏好似捏死了一隻螞蟻,微微皺了皺眉頭。
“李供奉,你去供奉堂把杜供奉一併叫上,就說是我的命令,你二人一起出手務必搶在老爺的前面,格殺了那小雜種,也好為我麟兒出一口氣!”
語罷,王氏搖搖頭,道:“罷了,我也去一趟吧,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小雜種竟然也敢打傷了我家麟兒,你速速去吧,把杜供奉一併叫著!”
“是!”
李書應聲,轉身而去,只是目光掠過那驚人的飽滿,又是一股邪火上湧。
幾乎與此同時。
杜府一間奢華房間中,杜家家主杜憲端坐其上,下方恭敬站著一道身影,赫然就是杜宣。
“宣兒,這幾日可是去見過你爺爺了?”杜憲微微露出一絲和顏。
“回父親,宣兒已經去過了,只是爺爺正在閉關之中,也只是匆匆見了一面而已!”杜宣沉聲,只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臉上隱隱有一絲不耐。
杜憲默然,眼神中流轉一絲羨慕。
老爺子就是鍾愛這個孫子,便是自己去了,也不見得能夠見到老爺子。
二人沉默,各自有想法,忽地外面跑來一道狼狽身影。
“王管家你這副模樣成何體統?難道這就是你從大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