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麼看不起人?小爺以前算過命,將來可是會成為大儒的存在!”。
“就是!我還琢磨著你這廝怎麼會進大學書院呢!”。
從身份上來說,林小侯爺與昭王李馭與楊文差不多,所以說起話來也就無所顧忌,倒是商人之子的褚胖子、褚雲飛說話很小心,那也是他的本性,謹慎。
說笑了好一陣子,似乎又找回從前在一起時候的無所忌憚與親密,昭王李馭鬼鬼祟祟的低聲說道:“楊文,別怪兄弟沒提醒過你,這些日子你自己小心著點兒,我可是聽說了一些不大好的傳言!”。
眼看神神秘秘李馭不像是說笑的樣子,楊文眨巴眨巴眼睛道:“什麼傳言?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知道什麼?這個傳言從很久就有了!”,昭王李馭搖了搖腦袋,手指著學院的北方,道:“那邊兒有心思削藩!這事兒知道不?你們靠山王府雖不是首當其衝,但也是削藩的最大阻力之一……”。
楊文愣了下,臉色沉了起來,盯著李馭道:“你們昭王府呢?聽你這話的意思,削藩削的可不是就我們靠山王這一家異姓王吧?”。
李馭點了點頭,道:“我倒沒什麼,爹死的早,王號從一出生就繼承下來,封地長這麼大我還沒去過呢!愛削不削,你們才是關鍵啊!天下十九州,藩王無數,可論及實力、勢力最強大的,靠山王府不說第一也得第二,世代鎮守西涼州那可不是說笑,涼州大馬,縱橫天下啊!大唐開國都是仰仗著西涼鐵騎……”。
他沒有繼續說,因為他的目的本就是給楊文提個醒兒,告訴楊文,他現在的身份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好用,尤其是近幾年來都不出洛都城半步的靠山王楊雄,於昨日前往西涼之後。
楊文黑著臉,他怎麼會不明白李馭的話,簡單的來說大概是這樣——從前的時候,因為他的紈絝草包,大唐帝國的聖皇天后對鎮守西涼,率兵打仗的楊雄無比的信任。而現在,需要削藩,此時楊文已經沒有必要存在,最好是死了,畢竟靠山王楊雄老了、沒有幾年好活,不可能再生兒育女,如果楊文死了,靠山王一脈將沒有人繼承王號,削藩於無形!
天家信任靠山王一脈三百餘年,這不僅造成了靠山王成為異姓王中的獨苗,也造就了尾大不掉的結果……想要徹底終結靠山王一脈,最好的辦法就是楊文死掉呢!
氣氛變得格外凝重,林小侯爺蹙著眉頭,偷偷地拽了一下昭王李馭的衣服,嘆道:“你這個大嘴巴,別胡咧咧,還有,今天的事情,莫要外傳!外傳者必不得好死!”。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說給褚雲飛聽的,精明如褚胖子立刻發誓絕對不會說出去。
倏忽間,楊文卻是笑了,擺了擺手,道:“朋友之間,沒必要如此,這種破事兒我在遊學的途中都能聽到風言風語,我想,以當朝二聖的睿智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畢竟在帝國的周圍,東、南有妖族,西、北有蠻族,外敵空前強盛,怎能禍起蕭牆?”。
話是這樣說著,但真的是這樣嗎?豈不聞尚有攘外必先安內一說乎?
都是年齡不大的少年人,關於削藩的問題還太過沉重,四個人也有心思刻意規避這個話題,便開始閒扯,扯來扯去,扯到了女人的身上。
說到有關於女人的事情,便是號稱這輩子都想泡在金玉樓裡不出來的林小侯爺都對楊文伸出了大拇指,而後,青澀的娃娃臉上綻放出猥瑣的笑容,問道:“嘿!嘿!給弟兄幾個說說!”。
本來這位林小侯爺長得挺英俊的,但他的表情著實讓人覺得是小色/狼一個,也難怪當初在一起吃喝玩樂的時候,楊文給了他那個“遲早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評價。
“說什麼?”,楊文楞道。
林小侯爺一咂嘴,不樂意的說道:“你說說什麼?當初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被趕出洛都城的?說的就是那事兒,咋樣?”。
說話間,這位荒唐的小侯爺朝著褚胖子的胸前一比劃,接著道:“比他的咋樣?”。
“去去去!別拿胖子開涮……他那兒是下垂的,哪比的了那位的!”。
楊文翻著白眼兒,他當然知道林小侯爺啥意思,那是在問他,當初摸了那位公主的大胸/脯手感咋樣,一念至此,楊文看著自己的雙手,虛握了一下,臉上有了一點莫名的笑意。
“畜生啊!”,昭王李馭看著楊文的動作,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楊文,道:“你這畜生居然兩邊都摸了?天啊!”。
楊文連忙正色,道:“根本沒有那回事兒!嗯……”,心虛的他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只好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