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大笑刺激眾人?一切都是現在,大多數人早就在不停的吶喊聲中啞了嗓子,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楊文說。
“你們這些人啊!就是被慣出來了,自以為是的很!”,楊文語重心長似的嘆息,道:“都沒有了解標點符號的作用,你們就開始聒噪說我褻瀆聖人?即便有問題,你們有資格來評價我的對錯嗎?一個個的狗咬呂洞賓,讓人心寒啊!心寒!”。
嗓子啞了,說出來的話不清晰,但不肯示弱的學子們還是嗡嗡的叫喊,不知吼的是啥。
挑著眉毛,楊文眼睛一轉,笑嘻嘻的說道:“瞧你們這種有組織有紀律的樣子,怕是有人從中作梗吧?是太子殿下?還是別人?站出來一個能說話的人,然後,咱們用最古老、最簡單的方式來判定孰是孰非,你們覺得如何呢?我可是很有誠意的!”。
“這不要從中作梗,叫做主持公道!”,果然如楊文所料,太子李珏站了出來,風輕雲淡的問道:“不知世子殿下準備用什麼方式來解決事端呢?”。
楊文伸出一根手指頭,無比篤定的說道:“打架!最簡單、最古老的判定方式!正如同人族茹毛飲血時代需要靠打架獵取食物、爭奪配/偶。建立國家的時候需要用打架來決定王朝天下歸於誰屬!文道也是如此,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
“野蠻!野蠻人!身為讀書人,怎能……”。
人群又開始一陣聲討,楊文面不改色,冷哼道:“怕輸的話你們就接著罵,接著喊,反正我也不會傷到一根汗毛!”。
太子李珏盯著楊文看了許久,笑著拱手道:“那不知世子殿下準備怎麼打?難道要以童生戰舉人?好魄力!佩服佩服!”。
這王八蛋是在給我下套啊!楊文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旋即哈哈大笑,道:“童生戰舉人?嗯,我也的確想過,不過——那是在夢裡!”,稍一頓,他繼續道:“僅限於童生修為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不服的就跟我打!我贏了,從此閉上你們的臭嘴!我輸了,那就從此遠離儒家!”。
“遠離儒家?褻瀆了聖人,就這麼個解決法?”,有人提出了質疑。
楊文笑眯眯的說道:“你若是能在打架中殺了我,一切不就都解決了?”。
說完話,楊文不再搭理眾人,轉身分開人群走向學舍,翻找到了一把三尺長、三指寬的竹製戒尺,大刺刺的向書院中心“儒字石碑”後的石臺上走去。
站在臺子上,楊文用戒尺指著眾人,大聲道:“不服就來打!打到你們服!別就圖個嘴爽利!有種動動手!”。
囂張的樣子,著實氣壞了眾人。
不少人衡量一番,還是沒敢上,過嘴癮還可以,動真章?要知道上邊的那個可是靠山王世子……關鍵時刻,楊某人又拿出了自己的絕招——耍流/氓!
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會買他的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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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不服就上來
手中有尺,可以度器之長短;心中有尺,可以判人之善惡。
手中有尺,心中亦有尺,是現在的楊文。
靠山王的血脈從不缺乏豪氣,否則,也不會有楊家人創造出的那麼多驚世之舉。與先祖相比,楊文自是不如多矣,但那口血脈相承的“氣”,不可丟掉。既然有人已經指著鼻子罵娘了,那也不需要再客氣,給予最強硬的還擊,往死裡打最好。
三尺長的竹尺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但幾乎每個少年學子都會在心裡有多畏懼,那是戒尺,那是童年時代的陰霾。
楊文握著它,因少年時期過的瀟灑,只當這是尋常物,似劍而握,權當兵器,遙指眾人大喝:“不服氣的就上來!”。
正如楊文所言,蠻族犯邊,靠山王楊雄正在西涼血戰,而某些人心懷不軌的要對他的兒子喊打喊殺,著實不厚道。從心理上說,有些人已經有些羞愧,從身份上說,有些人很顧忌靠山王府。因此,在好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人上到石臺,與楊文用最簡單、最古老的方式分個對錯。
喧囂如鬧市的空地出現短暫的沉默。終於,有人上來。
上來的人楊文並不認識,是個很壯碩的少年人,年齡不大卻滿身的腱子肉,冷冷的盯著楊文,並不廢話,只是從腰間解下佩劍,將鋒利的寶劍從埋藏它的劍鞘中抽出,劍鋒指著楊文。
朝霧散盡,陽光傾灑,寒芒四射。
楊文微微眯眼,將手中的三尺長的戒尺握緊,輕磕地面,笑道:“終於上來一個有膽子的,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