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踟躕間慢慢的邁步上前,顯得很謹慎,不為別的,因為榻上側臥的那個看似放/蕩的美豔婦人就是天后,武家的長女,也是家裡大姐名義上的婆婆。
天后的年紀與楊文大姐差不多,畢竟當年的章賢太子不是天后所出。已經三十七歲的天后充滿了女/性/成/熟的氣息,加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兒與該大大該小小的身材,著實令楊文心中躁動不安。可考慮到這個女人的心狠手辣,楊文只能耐著性子給腦袋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她梳理長髮。
仰著臉,天后仔細的打量著楊文臉龐,時不時的還伸出留著很長指甲的芊芊玉手捏一下這兒、捏一下那兒,讚歎道:“長的是愈來愈英俊啦!而且,看樣子讓你出去遊歷是對的,你的身子骨比從前強壯多了呢”,秋水般的眸子盯著楊文閃躲的眼神兒,她接著說出了一句駭人的話:“要不要做的我小情人兒啊?”
“噹啷——”
楊文手一哆嗦,製作精美的象牙篦子掉在榻上。
心中暗暗的呼了口氣,楊文神色不變的撿起象牙篦子,繼續給天后梳理長髮,說道:“天后說笑啦!”
高高在上的天后表現的就像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楊文隱隱的覺得她在試探什麼,心中警惕的緊。要知道這個從小便被作為犯官家眷進入皇宮作功贖罪的女人,可不是那麼簡單。她是從比宮女還低賤的地位一步步爬到今天!成為天下景仰的天后,並且一手打造了強勢的武家世家的女人。傳聞中,她自己的第一個女兒就是被她親手掐死,嫁禍給了當時的皇后,將那位皇后拉下了馬。還有公認的帝國接班人章賢太子,死的也不明不白……
見楊文不為所動,天后笑意更盛,偏過頭,對著楊文的大腿內側吹了口香氣,還媚眼如絲的做出伸出粉嫩舌頭的動作,嬌笑不已:“你可不誠實哦!”
楊文眨巴眨巴眼睛,權當沒聽見,只是身體的反應不受控制。
像是求/歡的小妾,對著主人一陣討好,天后甚至還很出格的伸手來了個“猴子偷桃”,嘖嘖的讚歎:“一轉眼兒,你這小鬼也成為偉岸的真男人啦!咯咯咯……不小哦!有沒有出去試過?要不要姨娘幫你開開葷腥兒?姨娘現在也很想吃肉呢!”
楊文的臉漲的通紅,極力剋制心中那想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教訓的危險念頭,抿著嘴唇兒不說話。
“好啦!不逗你了!”,忽的坐起身,天后搖晃了一下瀑布般的長髮,叫道:“公孫,幫我打理下頭髮”,扭過頭,她抓著楊文的手:“有什麼事兒坐著說吧!”
殿里居然還有人?疑惑的楊文望了過去。
寢宮內的花叢裡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掛著有些憨憨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剪刀,連忙走過來。可能是太過瘦弱的原因,她每走一步,都要用手提一下那因撐不起來而不斷下墜的抹胸裝,免得自己平坦的胸脯露出來。
少女看起來面板很黑,但她卻有一口上好的小白牙兒,閃亮無比。
楊文的話看起來很少,半天吭不出一聲兒來。實際上他是在想,想很多事情,比如說天后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比如說天后對靠山王府的態度,比如說……很多。
名為公孫的少女手指靈動的給天后梳理頭髮,做成複雜的髮髻,偶爾毛手毛腳的會用大一些力氣,扯得天后冷嘶一聲她也沒有停手。好半天,少女公孫做完了髮髻,滿意的去殿內一側費力搬來比她高了許多的銅鏡,放在天后面前。
天后照著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去忙你的吧!”
少女公孫乖巧的走掉,什麼也沒做,任由那面鏡子留在榻邊,因為她知道天后很喜歡照鏡子。
終於沉不住氣,楊文抿著嘴唇兒說道:“天后,楊雄的妾弟偷了府中兵刃,販賣給妖族的商販,還被太子殿下親手抓住。我是來請罪的!”
“哦?有這等事兒?”,天后好像很驚訝的樣子,不可思議的看著楊文:“請罪?這有什麼可請罪的?”
“有人說楊雄妾弟販賣給妖族商販,形同走私兵甲、資敵通敵,乃賣國之大罪!”,楊文面無表情的說道。
“啪——!”
天后狠狠的拍了下榻沿兒,鳳顏大怒:“荒唐!靠山王妾弟又不等同於靠山王府,數百年來,楊家都是帝國的柱石,豈能如此詆譭?傳旨,給我好好徹查,倒底是誰那麼大膽子敢汙衊帝國的功勳!”,楊文欲起身拜謝,卻被天后攔住了,還抱著他的手臂蹭啊蹭的,媚眼如絲,女流/氓一樣:“真的不考慮考慮?我的小情郎喲?”
楊文很是無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