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氣流在她的身體裡轉了十二圈,又回到臟腑裡,多日被束縛的感知又伸展開來,在四下不斷地延伸著。
“你怎麼了?曬月。”鳳輕關心的看著宮紫窈說“你的臉色這麼紅,會不會是生病了?要不你回屋休息一會兒吧!”
宮紫窈快速走進屋,她盤膝坐在地上的坐墊裡,感知一會兒集中,一會兒又分散的瀰漫在周圍。
‘山川社稷圖,為什麼我想起這張圖,就會恢復我的神力呢?’宮紫窈不解的想著,身體的感知不斷地流淌著,她看著院子的的三個人:鳳輕、許仲琳、吳亞祖。
神力恢復後,宮紫窈利用便利的條件,在屋子裡修煉起來,偶爾鳳輕看到了,宮紫窈也會向鳳輕傳授一些修習的技能。
鳳輕很聰明,對於修習的東西很感興趣,而且學得很快,不到一個月,便能有模有樣的催動出體內的真氣。
吳亞祖和許仲琳的書越寫越好,在宮紫窈看來,他們就是為這兩本鉅著活著的,雖然二人的談吐很粗俗,又少了當世文人的風範,但碼起字來,還真是不能小瞧。
吳亞祖的書最先寫完了,宮紫窈讀著全篇,體會著猴子的神通和不凡之處,一些與她後世讀的不相同的地方,她都會與吳亞祖探討,吳亞祖大多時候會欣然的接受。
鳳輕看過‘西遊記’後對吳亞祖說“寫的很好,不過你的名字不好,一點也不響亮,如果換個名字,一定會流芳百世的。”
吳亞祖看著鳳輕說“小人感謝公主的收留和曬月姑娘的指點,至於名字,我想了一個,以後我吳亞祖更名叫做吳承恩,吳家的兒郎承接公主與曬月姑娘的大恩大德。”
‘媽蛋!原來吳承恩的名字是這麼來的!’宮紫窈暗自罵了一句,不過她卻沒有多想什麼,眼前的吳承恩和‘西遊記’不知道與歷史上的真人有沒有什麼關係,她是不在乎了,因為她的感知又回來了。
“許仲琳的書寫的怎麼樣了?”鳳輕問道。
“許兄弟的書不太好寫,他不像我這麼有生活,他筆下的神仙太多了,讓許兄弟掌握起來實在是太費事了。”吳承恩說。
“費事就慢慢寫,總會寫出來的。”鳳輕說。
看到鳳輕並沒有翻書的時候,吳承恩對著宮紫窈深深的施禮“多謝曬月姑娘指點,否則吳某真不知道怎麼寫了?”
“不要客氣,堅持寫出來是你的本事,我只是給你建議罷了。”宮紫窈客氣的說。
吳承恩說“我不是謝曬月姑娘的建議,頭幾天公主要求我寫打老君那一段,要不是曬月姑娘的變通之法,讓我寫猴子大鬧天宮,打退了天兵天將,又偷了老君的仙丹。其實真要我寫打了老君,我怕天界的太上生氣了,會降罪小的。”
“太上老君不會知道人間的事情,如果每一件不利他的事情,他都能知道,豈不是要被氣死了?”宮紫窈笑著說。
“唉!不知道公主為何對老君很不滿,總想著虐一下他,老君是道家之祖,怎麼能有那麼多糗事呢?”吳承恩說。
“有糗事也不能四處張揚,你寫小說而已,不用那麼畏手畏腳。”宮紫窈說道。
吳承恩作揖道“還是要多謝姑娘了。”
“行啦!”宮紫窈說“我要恭喜吳先生大作寫出來了,相信天下人一定會喜歡你的‘西遊記’的。”
“借姑娘的吉言了,吳某甚是感激!”吳承恩說道。
鬥兜宮的太上老君連連的打著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納悶地說“誰在想著我嗎?為何這幾天我的鼻子總是不舒服?”
老君掐著手指盤算起來,他放下手自語道‘亢龍已經束縛了她,為何我的心總是不安寧呢?難道她找到自己的魂魄了嗎?’
一個童子走進老君眼前,跪倒在地說“啟稟師尊,角兔求見!”
“請他進來吧!”老君換了個姿勢,他的下盤有些不穩,雖然習慣了蓮花座,但偶爾也會感覺下盤有些不爽。
角兔穿著一身的銀色鎧甲,他走進丹房,對老君抱拳說“見過太上。”
“免了,請問你來有何事呢?”老君問道。
角兔說“我想問問亢龍的事情,聽說老君將亢龍派到人間,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不知道亢龍什麼時候能回來,如果再不回來,必然會被玉帝責罰。”
“沒關係,我派他公幹,他拿著玉虛宮的符牌。”老君說“玉虛宮的符牌是可以隨意走動,玉帝知道了也不會責罰他。”
角兔告辭走後,老君吩咐伺候的童子給他沏茶,當茶水下肚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