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適的感覺才漸漸不見了,他高興地自語道“原來是亢龍在想我呀,不過亢龍這小子任務完成的不錯,既然是這樣,就放他在下邊玩幾年再回來吧。”
掌管牛棚的道童覲見老君,看到道童跪在地上,老君捋了捋鬍鬚說“青兒在凡間有多久了?”
道童回答道“她在凡間已經住了三年了。”
“哦,正好我有事吩咐她,你下界走一趟。告訴青兒,玩歸玩,不要給我惹事。”老君說道。
“弟子明白。”道童說。
道童離開鬥兜宮,拿著玉虛宮的令牌,打算從南天門下界。把守南天門的正好是廣目天王,他喝了點酒,加上後院有點問題,因此氣呼呼的站在南天門。
道童大搖大擺的來到南天門,將玉虛宮的腰牌晃了晃,對廣目天王說“貧道奉了太上老君的法旨,要下界走一趟。”
廣目天王沒有看清楚玉虛宮的牌子,他的大手對道童一攔說“你的腰牌拿過來,給我再看看。”
“我不是給你看過了嗎?”道童說著,他聞到一股酒氣從廣目天王的嘴裡冒出,臉上的眉毛皺緊,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說“你在辦公的時間偷酒喝,難道你不怕被玉帝責罰嗎?”
“你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喝不喝酒。”廣目天王雙目一瞪大聲說“凡是從南天門離開的眾神仙,都要出示玉帝的聖旨。你拿著一塊破牌子,就敢在本天王面前耀武揚威嗎?”
“破牌子?”道童火冒三丈,他晃著玉虛宮的玉牌說“你看清楚了,這塊牌子是不是破牌子!”
“這不是玉帝指定腰牌,你不能擅自離開南天門!”廣目天王說道。
“我要是非要從這裡走呢?”道童不服氣的說。
‘倉啷’廣目天王由打腰間拔出寶劍,指著道童說“膽敢不聽聖旨,本天王能夠先斬後奏!”
“你敢殺我?”道童輕蔑地笑了起來,他脖子湊近說“我的腦袋就在這裡,你砍一劍試試?”
‘噗’劍光掠過,道童的腦袋脫離了身子,他的頭在地上滾動著,嘴裡不住的說“你真敢砍我,莫不是怕我舉報你偷酒喝?”
廣目天王掏出混元珍珠傘,對準道童的身體大喝一嗓子“收!”從混元珍珠傘裡飛出一股仙氣,將道童的身子收了進去。
道童的腦袋忙向一邊快速滾動起來,廣目天王大步走近道童,抬腳朝著道童的腦袋上踢了一腳,道童‘哎呀’一聲,頭顱飛出南天門,硬生生的掉下界去。
“好腳法!”一旁守衛的天兵們,不住的誇讚著廣目天王。
多聞天王正巧路過換崗,他聽到天兵叫好聲,走了過來看著廣目天王說“兄弟,你剛才將什麼踢出去了?”
“一個腦袋。”廣目天王回答道。
“腦袋?誰的腦袋?”多聞天王不解的問道。
旁邊的天兵繪聲繪色的將剛才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並重點講了道童蠻橫無理的態度,並推說道童先動手的。
“兄弟,你闖禍了!”多聞天王拉著廣目天王說。
“闖禍?我怎麼了?錯不在我。”廣目天王說“難道我不該管,任由他無視我們南天門的法規嗎?”
“無視法規是他們玉虛宮做的不對,但是你也不能傷他性命啊!現在那個道童離開了天界,一定會與下界的青牛取得聯絡,到時候鬥兜宮要是知道道童的事情,肯定會找玉帝責怪兄弟你,那樣兄弟偷喝仙酒的事情就會東窗事發的。”多聞天王分析的說。
“那怎麼辦?”廣目天王身上滲出冷汗,他的酒勁頓時醒過來,著急的望著多聞天王“兄弟幫我想個對策吧?”
多聞天王沉思了一會兒說“我看這樣吧,咱們一起去找灌口的二郎真君吧,也許他能幫助咱們與玉帝說一說。”
“能行嗎?”廣目天王懷疑道“二郎真君雖然是玉帝的外甥,但他的師父是老君的弟子,讓他出面調解,恐怕不好吧!”
“那怎麼辦?”多聞天王愁著臉說。
一邊穿著天兵號衣的插話說道“二位何不請西方尊者為你們講話?”
“對!”多聞天王興奮的說道“我們還可以叫上在西方淨壇的兩位兄弟,增長天王和持國天王都在西方淨壇做護法,有他們二人幫我們倆向西方尊者說話,今天這件事一定可以化險為夷!”
“就這麼辦!”廣目天王看著穿著號衣的天兵說“多謝你的獻策了,請問你叫什麼?你的指點之恩,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報答不用,只要你肯放我離開南天門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