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快滲透了進去,固體彷彿在融化,輕微地,一點一點地軟化了。
那股噁心的爽身粉味更明顯了。
李玉涵嫌惡地塞上瓶子,“這裡面是凜蝶的血。”
“那會怎麼樣?”里奧爵士問。
李玉涵沒有直接回答他,她對警察局局長說:“如你所見,里奧爵士確實是兩樁謀殺案、一件謀殺未遂案的兇手……“
“等等,”奧伯倫叫嚷道:“這完全沒有道理,我這個侄子雖然沒用,但卻絕不會殺人!這點我可以以人格擔保,這也完全沒有任何道理啊。”他看著警察局長,上了年紀的局長說不出什麼話,似乎想以反社會反人格解釋了。
“光知道兇手和犯罪手法是如何是破除不了斯坦福家族的詛咒的……”夭童子說,“還有柳丹妮,她幸運地活下來,但卻摧毀了肉體和信念。爵士,您對她做了可怕的事,試圖謀殺她的是她最愛的人,她可能會很難理解你,她無法理解你這樣做其實是因為愛她。這是一個悲劇。”
“我沒有要殺柳丹妮,這是一個誤會……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那麼說。她承諾過我的,要做我的家人。”里奧爵士辯解。
“她一定很混亂,當生命和愛情起衝突的時候,突然間就什麼都不能確定了。”夭童子說著,指著李玉涵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里奧爵士摸不清這孩子的意思,但還是回答:“她是李氏家族繼承人,李公爵。”夭童子點頭,然後指著斯特林說道:“那他是誰?”
“斯特林將軍。”里奧回答。
“這算什麼問題?”
“小孩子一邊玩去!”
夭童子卻不管他們繼續問里奧爵士,“那,李公爵跟斯特林將軍是什麼關係?”
“關係?”里奧完全糊塗了,“他們有什麼關係?這重要嗎?”
“你管家的條目告訴我,他們住在一間房間裡。”夭童子提醒他。
“哦,”里奧更加尷尬,吞吞吐吐地說道:“那,他們是情侶關係吧,我跟柳丹妮結婚前的樣子……”他似乎真的不擅長說這些事。
“不。”李玉涵說,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夭童子拿來婚禮上的簽到薄,翻到李玉涵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