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窗戶也少得可憐。而且每一扇窗的面積都很小,最高層的窗欞間也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鐵柵欄。
最奇怪的地方在於,這幢樓居然完全沒有陽臺,這使得大樓從外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盒子,或者說,更像是一座碩大的陰冷墳墓。
樓前站了三個獄警在等待著。見到囚車停穩,他們便向著駕駛室的方向迎了過來。帶頭的武警下了車,與拿三名獄警熟絡地打著招呼。而車廂內則又響起押解員的呼喝聲:“自己把鐐銬開啟,那好包裹,排隊下車!”
說話的押解員開啟車廂後門,自己先跳了下去,然後把一串鑰匙扔在囚犯們腳下。囚犯們按照吩咐,各自開啟鐐銬後,抱起自己或大或小的包裹排成一列縱隊下車站好。
帶眼鏡的青年人看著眼前那幢蒼白的墳墓,愣愣地不知想些什麼。他的身形瘦弱,混在一排膀大腰圓的兇徒中顯得有些弱不禁風。
過了一會,青年人的視線開始漫無目的的四下游動,最後定在了百十米開外的某個高處。那明顯是一個崗樓,崗位上的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這幫新來的“客人”,鋥亮的槍支在陽光下閃著威嚴的寒光。
青年人似乎被那寒光刺痛心尖,禁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囚車的另一端,兩幫警察寒暄過後開始道別。隨後武警們駕車離去,而獄警們則來到了囚犯們的面前。
站在中間位置的那個獄警顯然是這三人中的頭頭。他大約三十五六的年紀,個子不算高,但身材挺拔,洋溢著一種精幹之氣。從相貌上來說,他談不上帥氣,但也絕不難看,而他的一雙眼睛則會給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那是一對標準的虎目,眼球明亮有神,眼角則在外側向兩邊吊起,透出威嚴且敏銳的氣勢。現在他正用這雙眼睛掃視著眾人,在他的目光所及之處,再兇惡的囚犯也免不了要低下頭去,不敢和他對視。
這樣的效果令他非常滿意,於是他淡淡地說了句:“排好隊,跟著我走。”言畢,便當先邁開了步伐。他的兩個手下則自動散在兩側,監視著囚犯們的行動。
沒有人敢造次,八個囚犯排得整整齊齊,跟著獄警們向大樓內走去。大樓的入口位於東南角上,攔著一道鐵製的推拉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