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敢追查,反可就此立功。邱昌渭事後說,經國先生對母親猝逝一事的對外態度,是一種壓抑性的“不再過問,也不追究”。但是他在贛州身邊的幾位貼身機要和親信,包括黃中美、王制剛、高理文、桂昌德、桂昌宗等人,在先母過世後,不久均被一一調離贛州,擔任 職,不受重用,且未再與他們見面,只有少數的例外,日後平步青雲,位居要津。
六十年前的桂林,是抗日期間的大後方,短短几年湧入幾十萬的難民,社會秩序和價值觀,受到嚴重破壞和扭曲,治安敗壞可以想見。母親在如此複雜的情勢中,很早就擔心過自己和兩個稚子的安危,她在一九四二年曾去信給北大中文系畢業的大姐懋蘭,提到她內心的不安,所以懋蘭姨媽趕在七月下旬就到了桂林做伴,她有輕度肺結核,也正好來養病。只是才住叄個禮拜,她最擔心的事,竟然還是發生了,卻束手無策。
母親之死並非一人所為,系一位極端聰明的人出於護主動機,另找了叄、四位同夥來進行。主謀指出先母在桂林產子之後,即以蔣夫人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