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3 / 4)

“我醉了,回不去了。”

她說,眼睛卻打量著窗外晶亮的天空。“我送你。”

我說,她說算了,不回去,你給我開個房間吧。我聽了一怔,盯住了她,她踱步到了窗前,側臉靜靜地看著窗外晃眼的燈光,開啟了窗子,立即吹進來一股讓人發冷的涼風,外面的世界顯得嘈雜喧囂,看著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我的眼前充滿了水霧似的,恍惚而不安,我靠近她,試圖勸她回心轉意。她卻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我的手掌剎那間有種滾燙的刺激。我摟緊了她,一步一晃地步入電梯,電梯迅速地升高,綠色的燈光隨著層次一閃一閃地,我們的身子都有種失重了的感覺。從電梯裡出來,從電梯裡出來,她的呼吸逐漸地粗重,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幾乎癱瘓,客房的服務生習已為常的,見怪不怪地幫我們開啟了房間,也就不聞不問地離去。

一跳進房間,她就甩開我的攙扶,把手袋隨便地一扔,踢去了腳上的高跟鞋,然後就迫不及待地脫除衣服,她的肌膚有南方女子的潔白,房間裡柔弱的燈光下,恰如綢緞一樣細滑。乳房挺撥健美,縷花有乳罩太小了,只能遮住乳頭,大半個雪白的乳根都裸現了出來,顫顫聳聳,稍一用力就會掙破束縛、脫穎而出。

她義無反顧的決斷,就連經常獵豔好色的我感到震憾、不安。她醉眼蒙朧櫻唇微啟,舌尖欲吐末吐在細密的貝齒後面伸縮,忽然拉落了裙子後腰的拉鍊,裙子像是仙鶴身上的羽毛,飄然而落,沉降了她的腳踝上。

陳麗霞彷彿對我魂不守舍的樣子視而不見,她輕扭長脖對恍惚侷促的我莞爾一笑:“怎麼啦,鼻子呼嚕呼嚕地發響。”

說完她反揹著手解開了乳罩,瀟灑地一甩,乳罩也像一隻輕盈的小鳥,打著旋兒飛入大床的一個角落。她勾動著指頭對我說:“來啊,來啊。”

說著仰著身子重重地摔倒到了床上,床上的她不著片縷,一片肉光閃爍,只見纖毫畢現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閃電,刺得我差點睜不開眼。

“轟”地一下,我的腦袋脹大成一個小山,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油煎火熬,心中像受驚的小兔狂蹦亂跳,我呆呆地看著她的裸體,感到像是某種純潔的祭祀,某種貴重的饋贈。等我走近床邊時,她已老氣橫秋地打起盹來了,沉沉昏睡的她臉上很安祥,只是鼻翼輕快地抖動著。

床邊小櫃上的檯燈光芒一如既往漫酒在她的身體上,就像一個朋友,毫不聒噪、善解人意般注視著她。

她的雙腿修長結實,小腹下面的那一處地方芳草萎萎,向空中散發著一縷幽香,我無法形容出這股香氣的味道,似蘭似麝,燻得人頭暈目眩心猿意馬,幾欲把持不住。但我絕不會乘人之危,那一刻,我懷疑自己是否刻意地在扮演一個道貌岸然的角色。

老趙的媳婦住不到兩天就回家了,她興高采烈地的到來,卻帶著滿腹的惆悵一臉的酸楚離開。走之前的那天下午,她悄悄地問我:“兄弟,給俺說實話,老趙是不是另有人了?”

“沒啊。”

那時我正回去拿衣服。我轉過身,發現她的臉色一下就像是燒糊了的茄子,僵在那裡。“你怎會這樣想?”

我說,她的眼眶開始發紅,潮溼了。“我為啥不這樣想,快一年也不回家,也不寄錢回去,我就是不放心,才過來看的。”

“你多想了,我們這裡人手就少,他也不想請假。”

我替老趙解圍。

“老趙沒寄錢回家,這我能理解,他是個嗜賭如命的人,那天如若他贏錢了,他也會大把大把地寄回家裡的。”

接著她便斷斷續續地抽泣了起來。

“兄弟,你還年輕,一些事是不懂的,以前俺老趙可不是這樣,那種事貪得像小孩子,有時我的家務還沒忙完,他就硬拽拉著我上床,在床上,更是野得像瘋子撒歡。如今可好了,兩天兩夜,乾沒一次成,那東西更像是棉花捻子,軟綿綿的再沒硬過。你說,我不這樣想嗎?”

說著她哭得更加厲害,把頭倒在床上,肩膀一顫一抖地。

我不知該對她說什麼好,支吾著:“也許你們太久沒在一起,慢慢就好了。”

“早就對他說了,城裡的女人都是妖魔鬼怪轉世的,吃精吸髓不吐人骨。他怎就不聽俺的勸,把個身子掏空了,讓我跟孩子怎麼過啊。”

她越說越激動,我走也不是,勸也不是,手足無措地傻愣著。“兄弟,俺看你心眼不壞,俺就把男人託付你了,勸他少賭,少跟那些不正經的女人在一起,身子確實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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