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件有益於成長的事情。要和班裡的同學多接觸,要關心集體的事情,好嗎?”
“嗯。”她小聲地,但似乎還是聽了進去。
一天晚上,她媽媽突然打電話來,問我是否學校有活動,我說沒有。她說向平平到現在還沒有回家。我有些著急:她會到哪裡去呢?我於是想起她的表哥,就說:“她是不是到她表哥那裡去了?”
“表哥?”電話那端傳來疑惑的聲音,“她哪裡有什麼表哥,我們家在這裡沒有表親。怎麼回事,誰說她有表哥?”
我意識到可能會給向平平帶來麻煩了,就說:“哦,我記錯了,把別的同學的事記到她身上了。對不起,您別介意。”
於是,我馬上撥通了韓鋼班主任的電話,打聽到韓鋼家的電話號碼,電話打到韓鋼家,韓鋼也不在家。我估計她大概是和韓鋼在一起,再等等看吧。果然,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媽媽打來電話,說她回來了。
第二天,她沒有來上學,她媽媽來電話請假,說她病了。
上午,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向平平,課一上完,就騎上車到她家去。
只有她一個人在家,父母都上班了。
“平平,好些了嗎?去沒去醫院,要不要老師陪你去醫院?”
“不用。沒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她說著,似乎有點哽咽。於是我注意到她紅腫的眼睛和泛青的胳膊。我拉過她的手,指著胳膊上淤血的地方,問她:“這是怎麼搞的?摔的,還是撞的?”她使勁搖頭,突然,她撲在我懷裡放聲哭起來。我緊緊地抱著她,撫慰著她,於是我意識到這傷是被打的,“告訴我誰打的?”她哭的更厲害了,而且身體在不斷髮抖。我還注意到,不僅是胳膊,還有腿上,背上都有傷。“真狠那,這打得可不輕啊。”我在心裡想。
我不再說話,只是輕輕地拍著她,想著平平的事,心裡不知怎麼產生一絲內疚,這身上的傷大概和我隨意的一句話有關係。
“平平,實在對不起,都怪我,昨天你媽打電話來找你,我於是想到你可能和表哥在一起,就順口說了一句,哪想到,給你帶來這些麻煩。”
“不,老師,是我對不起您,我對您說謊了。您,您別生我氣。”她抽泣著,“我,我們”
“別哭了,老師知道了,老師沒有生你氣,如果生你氣,我今天就不會來了。”我給她擦去眼淚,摟著她還在顫抖的身體,“還疼嗎,我們去醫院看看?”聽了這話,她象驚弓之鳥,馬上說:“不,我這樣子不能出去,不能出去。”我急忙說,“好,不出去,不出去。”
待她慢慢冷靜下來,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昨天他父親再三逼問她,誰是表哥,她始終不肯說,才遭致了這頓打。
後來,她又和我講了韓鋼和昨天晚上的事。
第四部分:愛的誤區 花季愛情很難懂
玩世不恭的男孩
她和韓鋼相識是在公共汽車上。一次,她上車後照例找了個後面的位置坐下,眼睛看著車窗外,心裡卻想著考試的事,這時,她感到了注視的目光,轉過頭正好和韓鋼注視的目光相遇,於是,她又趕忙把頭扭過去,執著地看著窗外,但她還是感覺到那注視的目光沒有離開她。到站了,她低著頭急匆匆地走下車,向家裡走去。身後卻有更急促的腳步向前趕來,和她並排走著,一看,是他,那個在車上注視她的男生,看他穿的校服,是一個學校的!
“你走得好快呀!”他搭訕著說。他的聲音非常好聽,似乎有一種韻律在話語中流動,把她剛剛在心裡產生的反感一下子驅走了,剛到嘴邊的話也咽回去了。但她仍然沒有搭腔,而他也沒有象有些男孩那麼隨便,一和女孩搭話就直奔“交個朋友”之類的主題,而是好象在和一個熟悉的人隨意地交談,而且談吐中不乏幽默,所以很快就博得了向平平的好感。他們就這樣交往起來,再後來,他就在一次晚自習後送她回家的路上,向他表達了自己的“愛”,而從此,她就再也離不開他了,沉浸在自認為的“愛情”中。可是,最近,韓鋼卻常常藉口學習忙而不常來接送她了。但她卻每天都在思念他。昨晚,她下了晚自習,到他班裡找他,卻看到他正和一個女同學聊得起勁,他發現方慧站在門口,就走出來。
“哎,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好幾天沒見到你了。”
“你沒見我正忙嗎?你先走吧!”
“你,”她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他也沒有追上去,而是回到了教室。
向平平就這樣一個人走到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