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那天晚上受傷了。”
“他沒事了吧?”
“沒事,他就會好的。”
電梯停住了,他們已經到了底層。賴利禮貌地讓那位女士先跨出電梯廂,卻看到她回過頭來,似乎有話想說。
“我一直想與你們聯絡。蓋恩斯小姐那天晚上給了我一張她的名片。”
“是阿米莉亞,我們是同事。我叫賴利,肖恩·賴利。”他伸出一隻手。
特斯伸手與賴利握了握,也報了自己的姓名。
“有什麼事我能幫你的嗎?”他問道。
“嗯,有件事蓋恩斯小姐對我說,要是我想到了什麼,就打電話找她。現在嗎,我倒是在想一件事。這事也是這兒的那位朋友替我出的主意。但我想你們的人肯定也已經調查過了。”
“那倒不一定的。聽我說,我們一直很希望有人提供新線索。是什麼事呢?”
“就是那聖殿騎士的事。”
賴利一臉茫然。“什麼聖殿騎士?”
“你看,他們穿的服飾,又拿走了那臺密碼機。其中一個人在拿到密碼機時還口中唸唸有詞,說了那句拉丁文的箴語。”
賴利望著她,一臉困惑的神情。“你有時間與我一起喝杯咖啡嗎?”
《最後的聖殿騎士》 第十九章(1)
醫院底樓的咖啡館裡幾乎空無一人。兩人要的咖啡送上了小桌,讓特斯吃驚的是,賴利首先問起的竟是她的女兒,賴利詢問那天晚上與她一起在博物館的是否是她的女兒。
“是的,是我女兒,”她微笑著答道。“她叫金。”
“她長得很像你。”
她顯得有點失望。即使她在博物館裡只瞥了他一眼,而今天也才在幾分鐘前遇到他,他身上有種東西讓人覺得較為舒服。天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