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2 / 4)

得十分的刺激,那個玄璜璧陰冷的要命,幾乎可以把我的骨髓都凍結,但是最後還是讓我們給脫身了。

白翌繼續說下去:“你還記得在你抓住玉璧的時候有什麼異樣麼?”

我搖了搖頭,說:“那個時侯太冷了,我大腦又極其興奮說句實話,我都不太記得當時的場景了,真的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白翌摸著杯子說:“但是我卻注意到一件事。”

我連忙問道:“什麼事?”

白翌抬頭看著我說:“那個時侯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非常的陰毒。”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他繼續說:“本來我以為你是被恐懼嚇昏了頭,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後來我才發現這個根本不是人能夠露出的神情。這得需要揹負多大的怨恨才會擁有這樣陰毒的眼神?不過這一切我都沒有告訴你,第一是沒必要再嚇唬你,第二是我對自己的猜測也吃不準。”

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白翌說道:“這次我去找鬼婆就是要確定此事。果然這問題不是出在玄璜璧,而是出在裝玄璜璧的盒子上。那個盒子也是一個鬼器,而且鬼婆也只是知道凡人不得開啟此盒,但是她說她沒想到我們會去開啟,所以她對此事知道的也很侷限。雖然我覺得那老太婆藏著掖著的事太多,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這個盒子本來不是用來放玉的,那麼到底是誰將其掉了包呢?還有就是如果這件事情是一條導火線,那麼它會牽扯出什麼東西來?相對於此,我們手上的資料實在是太少了。”

他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懊惱,並看著我的臉說:“哎,當時情況太緊急,我們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那塊玄璜璧上,而且鬼器上如果沒有刻上三十六個惡鬼的名字,那麼它和普通的青銅器也沒有任何的區別。我並沒有多往這方面去想,哪知在你拿起玄璜璧的同時也就開啟了所謂的八苦咒。”

我“嗯”了一聲,陷入了思考之中。如果事實真的像白翌所說,那麼我還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居然讓我攤上了這麼一個橫禍。那個蟠龍紋蓋罍的發現者也應該是受到八苦之難才會喪命,而且他們明顯是死於意外,倒是和圖坦卡門的詛咒有些類似。但我的情況似乎和他們又大不相同。

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白翌,白翌愣了一下,最後說道:“這個可能會按照每個人的不同而定吧,那個蟠龍紋蓋罍上刻的可能並非是特別厲害的鬼咒;而玄璜玉則不一樣,它本身就是神物,其分量比傳說中的和氏璧還要高一檔次,那麼那個盒子裡的也絕對不會是一般性的鬼咒。”

我隱約覺得白翌似乎還隱瞞了些什麼,他沒有把話都說完,因為他有些話明顯是經不起推敲的。不過,既然他不想說肯定也是為我著想,我不能勉強,便乾脆的換了一個現實一點的問法,問道:“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

白翌吐了一口氣,站起來再一次走到寫字檯前,他看了昨天自己寫的那張紙頭一眼,又拿出了另外一張空白的紙頭,一邊說一邊比劃道:“我現在說的也是一種推測,但是是最接近這個咒本身的推測。”

他和昨天一樣在紙上寫了八苦,然後當中寫著我的名字。他拿起筆說:“如果我推斷的沒錯,你遇見的八苦很可能是一種打亂的陣法並不會按照原先我所說的順尋進行,而是用一種特殊的規則在進行著。首先我猜的是死,死所對應的可能正是嶽蘭的事情,還記得你當初渾渾噩噩的時候說的一段話麼?”

我回想道:“你說的是不是,死,亡者之淚?”

他點了點頭,於是在死這裡寫上“亡者之淚”、“嶽蘭”幾個字後,繼續說:“這個就是咒的第一步,直接就對應了死亡,幾乎和一般性的八苦起念陣相反。由死而開始的噩夢,於是按照嶽蘭信上的意思,接下去的一個應該是求不得,妄念之罪,這個我對應的不是別的,真是那對養九僰噬魂棘的父子。而後一個是床,也就是生,輪迴之苦。最後我們遇見的玲園裡的那兩個女人就是老,執念之怨。接下去的信里居然說給血掩了,不得不說非常的不妙,因為以上的四苦咱們都經歷了,就算有險,也避過去了。但是接下去的完全是未知數這封信,對我們的作用很有限。”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將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我有些惱火的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牛皮糖的聲音,他顯然十分的恐慌,說話的聲音簡直像是唱大戲的。他在電話裡說道:“喂,安子,那個那個罍太邪門了。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們的館長麼,他今天晚上居然死在了那個罍的邊上,而且還是用旁邊的那把青銅劍自殺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