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乘機下手。”
“咋讓他們‘互掐’?”
“老三冒充赫連山的人去打柯松山;趙明亮上去給柯松山礦上的人送獵槍、鎬把,順便取他們的礦石拿下來化驗,他是測繪員,又懂礦”
“你上去了嗎?”
“俺太顯眼,就光拿對講機在山下聯絡,老三他們上去,穿的是赫連山礦上的工服,臉上蒙著襪子套,一下子就把柯松山護礦的陸忍剛撂翻了。一看傷了人,雙方都開了槍。柯松山這邊火力不夠,還扔了炸藥包。赫連山急了,就用鼓風機把燒著的輪胎、辣椒麵向坑裡吹,嗆倒了不少人。這個時候,你們公安局就趕來了。”
卓越到過現場,情況掌握,轉而逼問道:“你在山下這時候幹什麼?”
“趁他們幹仗,俺就領著人手在下面朝斜上方掘進。想著加快進度,炸藥就放多了,一下子炸開了地下水,這下子闖了大禍,淹了自家的礦井不說,連巨輪集團老當家的宋金元董事長都給塌方的石頭砸死了。大水一直冒到919坑口,赫連山、柯松山也顧不上打仗了,忙著排水救礦。”
“這趙明亮呢,他在什麼地方?”
“趙明亮是個能人,堵水探礦有一套,他蹲在透水口待了幾天幾夜,一直到幾十噸水泥封了口子,因為搶險有功,這才進了鄉政府。”
卓越此時眯著眼睛,裝著毫不在意的樣子聽咬子交代,看對方停下來,一個勁兒向他眨巴眼睛,便突然問道:“別再嘮叨別人那點破事兒,要緊的是說說你自己!”
“俺可冤枉啊,冤得比竇娥還冤。”咬子哭喪著臉說,“本來是一場混戰,各有傷亡,可最後俺成了替罪羊。刑警隊查打死陸忍剛的人,老三就跑了,俺就頂了上去。檢察院認定俺不在現場,法院按聚眾鬥毆判了俺緩刑。孟董事長為了平事兒,賠了好多錢給兩家礦主,光陸忍剛一家就給了十萬。這些事情都是陳年六輩兒的老皇曆了,該當官兒的當了官兒,該發財的發了財,可為啥你們偏偏老纏著俺不放啊。”
“行了,你把記錄看一下,錯不錯?”
“不錯。”
“現在對你傳喚的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