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是了。”騰先寧微微一曬,又喝了一口黃酒,道:“少東家,你沒看看現下這是什麼時候麼!”
“已是入冬,將近年關了。”範忠庭奇道,“這同人家當東西有什麼關聯麼?”騰先寧笑笑不語。範理陽忽地悟道:“少東家,天底下哪有冬天當棉袍用物的人家?即便是東西多的沒處使,也早在天熱時進了鋪子,臨入冬早取了!”
騰先寧點點頭,正色道:“這只是其一。其二,這真正有錢有勢人家,來典當行存放東西,哪裡有如此興師動眾的?晉北商家古有大財不露的習俗,平日裡懷揣萬兩銀子也要裝出個窮酸樣兒來,即便來當東西,自是不聲不響,專撿沒人的時候上門,哪有象姓丘那樣專挑開門人多的時候來存放的!”
範忠庭疑惑道:“莫不成,他來我鋪上並非是專來當東西的?”騰先寧道:“我只是個估摸。少東家,你不想想。你天延村平空來得這大同府,先前開飯莊,出了恁多點子,生意一時火爆,已是引得好多商家不滿,你平空搶了人家生意,人家能對你有個好印子麼?這典當行自是同理,但凡新鋪子開業,尤其是外地商家,總要遇著這等事,卻也不足為貴,尚有行話,叫‘套現攪場’。”範理陽大是好奇:“如何叫得‘套現攪場’?”騰先寧道:“你不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