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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正。奇怪呢,象來態度惡劣的曹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忽然聽他提到了江東的殘兵敗將,他愣了一下,回想道:“當時江東水師不是被荊益水師擊敗了嗎,江東的部將死的死了,降的降了,不過,詳細的事情我就記不清了,愛卿有什麼疑問嗎?”
曹搖了搖頭,故。作深沉的皺了皺眉:“臣接到訊息,遼東有不明來歷的水師,武力頗強,打劫來往的船隻,為禍一方,就是交州也有水賊打劫過往商人,時有奪財傷人的事情發生,連都督交州的張任一萬精兵都無可奈何。臣思來想去,擔心是不是江東的潰卒嘯聚為寇了,故而問起此事,倉舒當初平定交揚,不會對這件事沒有交待吧。”
天子茫然,遼東、交州對他來說都太遙遠了,只是個概念,至於江東的殘兵敗將,他就更不清楚了,甚至連當時曹衝有沒有彙報這些事都不明白。他想了想說道:“這事不妨去問一下孫權,他應該瞭解得最清楚了。”
“陛下聖明。”曹順嘴又送一頂不要錢的高帽子,然後接著說道:“臣奉旨平定遼東,這夥水賊卻在一旁生事,如果他們是江東的殘兵那還好說一些,臣派青徐水師平定他們就是了。可如若是高麗、三韓的海匪,則不免要與這些藩國打些交道,以臣現在鎮東將軍的許可權,頗有不便,還請陛下賜節,以方便行事。”
天子恍然大悟,帶著一絲“原來如此”的眼神看著曹,他想了想,微微一笑:“愛卿所言甚是,朕就賜你持節吧,如何?”
曹笑著,紋絲不動。
天子有些不快,他的笑容有些僵,眼神有些惱怒,握在一起的手有些想打人的衝動。他看了微笑不語的曹,深吸了一口氣,又說道:“曹愛卿,朕賜你使持節,全權處理遼東以及高麗、三韓、倭國等藩國的一應事務,如何?”
“謝陛下。”曹滿意的拜倒在地。這才對嘛,倉舒多少年前就使持節了,只封我個持節多沒面子,至少也要使持節,這樣前將軍夏侯惇也在我的管轄之下,方便多了。雖然倭國在哪兒我都不知道,可是狡兔三窟,多要點權利總是好的,萬一鬥不過倉舒,還有個逃命的地方。咦,我怎麼會有這個想法,呸呸呸,我這是預先堵死倉舒的後路。
曹得到了他想要的,滿意的謝了恩,退了出去。天子卻被氣得小臉發白,喘著粗氣半天沒動彈,看看左右無外人,他“啪”的一聲拍在案上,拍
的硯臺一跳,裡面的墨都灑了出來。
“豈有此理,竟敢竟敢”天子“竟敢”了半天,卻最終沒有敢說出來,他氣哼哼的扯了一下被墨汙了的衣服,站起身來要走,卻差點被自己絆一個跟頭。魏諷連忙上前扶著他,輕聲說道:“陛下息怒,這正是好事啊。”
“還好事?”天子惱怒的扭著頭瞪了魏諷一眼,心道你沒看到我被他逼成這樣子嗎,使持節這樣的恩寵他都是想要就要,還是好事,那要我禪讓給他豈不是天大的好事。
“陛下——”魏諷輕聲叫道:“陛下以前可曾見到曹將軍這麼客氣的說過話?”
天子愣了片刻,想了想說道:“這倒是,如果是以前,他是直接要的,不會這麼客氣。那又是為何?”
魏諷微微笑了。一笑,接著說道:“車騎將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平定了西涼,而鎮東將軍作為兄長去打一個唾手可得的遼東,現在卻還沒見結果,他說的那些戰事進展順利都是一句空話,現在已經是初冬,遼東大寒,焉能作戰?大軍此時只能在幽州待著,等明年春天再打。我看他說的好事未必當得真,壞事卻極有可能。我聽說大軍是兩路出擊的,霸、孫觀等人從海上出去,說不準是跟這些海盜遇上了,看樣子還打了敗仗。兩相一比較,他不如車騎將軍多矣。現在陛下因為長鎩軍的事壓著車騎將軍的功勞還沒有封賞,但這最多隻能壓得一時,畢竟長鎩只有禁軍能用只是慣例,並無明文,車騎將軍的功勞還是要賞的。一賞,他可就是驃騎將軍了,如果再打勝仗,他就可能接替大將軍之位。所以鎮東將軍這麼急著打遼東,這麼急著要使持節,又請旨派盧毓出使鮮卑,無一不是想壓著車騎將軍一頭啊。”
天子眨了眨他的小眼睛。,眼角露出一絲笑意:“你是說,他們兄弟”
“丞相大人。可是六十二了。”魏諷輕聲說道,正欲再往下說,卻見皇后曹節從遠處走了過來,連忙住了口。天子的眉毛一挑,眼上眉梢,他低聲說道:“魏愛卿,莫要離開,朕馬上有事找你。”
“喏。”魏諷應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天子拍拍手,笑著迎了上去:“皇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