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繇很擔心。他有些喪氣地低下頭,端起茶杯卻沒能喝水。倒是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這一個兒子還是沒有保障。自己是不是應該趁著還有精力再娶個妾?
且不說鍾繇想娶妾地事情,魏諷在隨後的幾天裡,鼓足了精神向伏德府上跑了幾次,竭力勸說伏德進宮勸伏皇后自動請辭皇后之位,既盡忠。又保了家。奈何伏德根本不理他這一套,反倒說他是因為和曹家同郡。所以為虎作倀,助紂為虐,想靠著說服他伏家這件大功青雲直上,任憑魏諷說幹了口水,伏德也沒給他個好臉色。
魏諷感到了一種無力感,他實在沒辦法,只得給天子寫了一封洋洋灑灑的上書,託鍾繇帶進宮去。天子一聽鍾繇說是最近許縣風頭很勁的少年俊傑魏諷的上書,倒是比較感興趣,仔細一看。臉卻陰沉了下來。但他沒有和伏德一樣暴跳如雷。而是把魏諷地上書放在一邊,看了又看。看一遍嘆息一陣子,拿起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來,坐立不安。他對魏諷所談到的形勢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實在不願意就這樣廢了伏後,一來覺得對不起伏後,二來覺得這樣太丟面子,被臣子逼著廢后,他以後還怎麼面對曹家?
但天子對魏諷地分析很感興趣,特別是對魏諷提出的借力打力的構想很感興趣,他不是沒能這個想法,但是當初沒有想得這麼細緻,沒有這麼系統,被魏諷這麼一說,他的思路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