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消滅了涪陵的白虎軍,我軍入了涪陵,答應你的錢糧立刻奉上,將來還有更大的好處。不過現在還請頭人先回本陣。小心做出攻殺的模樣,免得被樸敢看出破綻,這廝雖然不識字,卻知道一點兵法,進谷之前,必然會讓人進來試探一番的。如果被他識破,不僅此次徒勞無功。只怕頭人回了涪陵,事情也不好交待。”
謝家頭人點點頭,拱手作別。回到自己陣中。指揮士卒布成一個防守陣形,面對著圍上來的武陵蠻極力防守,雙方有攻有守,喊聲震天,卻沒有太多地實際接觸,士卒們雖然拼得很兇,傷亡卻著實有限,但遠遠的看去,卻殺得著實難分難解。
他們佈下了一張大網。就等著樸敢那隻白虎自投羅網。
“你家頭人中伏了?”樸敢不相信看著那個回來報信的謝家親隨。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這個謝家親隨一臉地血汙,說話時不停的喘著氣。搖晃著身體,看起來真是累得夠嗆。他彎著腰狂喘了一陣,這才說道:“大人,我家頭人一時大意,被那個姓馬的引進了山谷,剛進谷那個沙摩柯就從兩邊的山上衝了下來,將我家頭人圍在中間,他們有一千多人,我們頭人只有五百人,支援不了多少時間,請大人向前打通谷口,接我家頭人出谷。”
“你看清了?他們確實是一千多人?”樸敢不急不路躁,穩穩當當的問道。
“這確實是一千多人,從旗號可以看得出來的。”那個親隨猶豫了一下,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樸敢翻了翻眼睛,看了一眼站一旁的袁虎,又問道:“那最開始出來和你家頭人對陣地是誰?有多少人?”
那個親隨見樸敢越問越細,心裡有些慌了,他來的時候馬謖和頭人可沒有告訴他這麼多東西,只是說讓他告訴樸敢他們中伏了,讓他去救。沒想到樸敢雖然年輕,卻不魯莽,聽到訊息還能這麼冷靜的問這麼多問題,一時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敢信口開河,想了想說道:“大概有四五百人,看將旗好象是個姓馬的。”
“馬謖?”樸敢一聽對面是馬謖,更加小心了。馬謖和他打過幾次仗,第一仗雖然被他打得很狼狽,幾乎被他生擒,可是後面幾仗是越來越難對付了,樸敢自己碰上都不敢掉以輕心。他一聽謝家頭人這麼輕易的就被馬謖引進了山谷,立刻火了:“你家頭人是怎麼回事,既然知道對面是那個馬謖,怎麼不小心點,你們五百人,他們也是四五百人,兵力相差並不大,那些武陵蠻戰鬥力又強,怎麼可能一擊即潰?他真以為他是戰無不勝的常勝將軍啊。”
那個親隨滿頭大汗,連連應是:“我家頭人立功心切,一時失察,現在已經陷入包圍,還請大人立刻前去解救,遲了我家頭人可就危險了。”他說著,撲通一聲跪倒在樸敢面前,用力的在地上磕著頭:“大人,大人,請快點發兵,救救我家頭人。”
樸敢看著那個親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著自己的戰靴,不免有些厭惡的踢了他一腳,抽出自己地腿:“起來起來,你難道要我跟你家頭人一樣,冒冒失失的衝進去,然後被他們一起包圍起來吃掉?”
“大人,大人,他們只有一千多人,你和我家頭人加起來有一千五百人,一定能打破他們的包圍的,怎麼會被他們吃掉。”那個親隨一聽樸敢的意思還在猶豫,不由得的有些急了,膝行兩步上前又要抱朴敢的
“滾蛋!”樸敢有些惱怒的飛起一腳,踹了他一個大跟頭:“老子打仗要你教嗎?你個豬頭也不想想,你看到一千人他們就真的是一千人嗎?那個沙摩柯手下有四五千人,他出來打仗,就算前幾次有點損失。現在手下至少還有兩千多人,你們只看到了一千,那還有一千多人在哪兒?一定是埋伏起來等我們了。老子現在衝上去,豈不是也跟你家頭人一樣中人家埋伏?”
那個親隨一聽,也覺得自己地謊話有些不妥,不敢再多說,生怕露出更多地破綻引起樸敢的懷疑,只是哀求不止,做出一封心急如焚地樣子。
樸敢沒有多看他。回頭命令手下人戒備,將袁虎拉到一邊說道:“虎子,你說怎麼辦?這明顯前面有伏兵。我們是救還是不救?”
袁虎沉吟了半晌:“不救肯定是不行的,回去之後沒法向那幾家交待。但現在去救,我們的把握也不大,不如等後面的范家上來了再說?樸敢看了他一眼,撲哧一聲笑道:“也好,范家也有五六百人,我們抱在一起一共有兩千多。就算前面有埋伏,他也吞不下我們。再說了這個姓謝的一直對我們陰奉陽違,讓他吃點苦頭也是好的。”
袁虎笑了笑:“話雖如此說,你也不能白白的看著他們中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