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人去做做樣子,這樣謝家地也會多支援一下,要不然我們還沒去救。他就被人打完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你說得有理。怪不得將軍大人喜歡你呢。鬼點子就是多一些。”樸敢重重的拍了一下袁虎的肩膀,袁虎吃痛,呲了呲牙,推開樸敢地手說道:“好了,說話就說話,這麼用力幹什麼?你以為我是子均啊,吃你這麼一下不在乎?”
“書生,虧你還在軍中做書記呢,虛得象個娘們。”樸敢嘻嘻一笑。轉過身對那個一臉狼籍的親隨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家頭人。讓他堅持一會兒,我這就派人去救他。”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那個親隨聽樸敢說出兵了,心裡那塊大石頭才鬆了下來,趴在地上磕了兩個頭,爬起來飛也似的跑了。
謝家頭人聽了親隨的回報,也嚇出一身冷汗。他一直不太看得起來樸敢,覺得這小子認識的字不超過一隻手,能當上白虎軍校尉,純屬是因為樸胡出的人最多,這支白虎軍又全是由巴人組成的軍隊,曹衝不好隨意插手,才讓他當了校尉。而那個袁虎雖然讀了不少書,卻只是個書生,也是靠著父親地原因才做個這個官。他一直覺得自己和馬謖只要略施小計,這兩個愣頭青就會稀里胡塗的跳進來,因此也沒有做太詳細的準備,沒想到一出手就差點露了破綻。他不敢再掉以輕心,立刻帶著親隨又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