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更快一些罷了。韓遂的身體確實不行了,也就是這十天半月的事情,韓遂一死,金城肯定要亂,他本想趁著金城的亂奪過韓銀的兵權的,可是現在看機會不多。如果在冀城坐等幾路人馬合圍,他可就成了甕中之鱉,想跑也跑不掉了。
可是現在就放棄冀城回到羌地去?馬超又捨不得。他緊張的思索著,忽然眼前一亮:“你剛才說上空虛?”
馬師笑了:“正是。”
“曹衝沒有三萬人?”馬超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這個訊息。
“他怎麼可能有三萬人。”馬師搖搖頭,不屑的說道:“幾路大軍都派出去了,張文遠在塢,他手下現在就是他的親衛步騎一共八千人,鄧士載三千多人,我家將軍手下四千人,總共一萬三千人馬。前些天街亭那邊傳過來訊息說韓遂所部一萬人馬向街亭進發,有從此入關中的可能,他又派了手下的魏延帶著三千人馬過去支援街亭了,現在整個上城也就是一萬人左右。”
“一萬人?”馬超眼睛一亮,身子直坐進來,隨即又放鬆了身體,搖頭說道:“上城這半年增加了不少守城設施,你們雖然只有一萬人,可是要守上城還是有把握的,我的人馬野戰沒話說,要攻城,可就沒什麼把握了。”
馬師笑道:“將軍別忘了。我家將軍手下還有四千人呢,如果將軍前去攻城。有我家將軍做內應,裡應外合,以三萬四千人對六千人。難道還沒有把握嗎?更何況變生脅下,這可是致命一擊啊,到時候曹軍必然大亂,以將軍地神勇和羌人的善戰,拿下上應該是手到擒來地事情。”
馬超沒有說話,他看著馬師。思索了半天,又看了看馬種。馬種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後對馬師說道:“你們朱將軍傳點訊息還行,讓他起兵造反。恐怕不太現實,他是鎮東將軍的人。暗地裡使點招數這是可以地,如果光明正大的陷曹衝於死地。只怕到時候連鎮東將軍也脫不了嫌疑,這個實在不靠譜。”
馬師有些尷尬,他確實是這麼想的,讓朱鑠搞點陰招已經是冒著風險了,再讓他明著害曹衝,借他兩膽子他也不敢。真要這麼做了,恐怕曹衝未必會死,他朱鑠卻一定沒命。他這麼說,無非是想勸馬超抓住這個大好機會重創曹衝而已。要知道一旦那幾路人馬接到曹衝的命令立刻往這邊趕的話,快則半個月,遲則一個月,曹衝的身邊就又是重兵雲集了,就憑朱鑠那點人馬再想玩陰地都不可能。
“正是,再說了,你們朱將軍雖說要和我合作,可是一點誠意也沒有,連他是誰都不透露,還是我們自己猜出來的,你讓我如何能相信他會開啟城門?萬一他把我誑進去,伏兵盡起,打我一個措手不及呢。”馬超撇撇嘴笑了,端起金盃一飲而盡,搖頭表示不敢苟同:“你們要表示點誠意出來,讓我相信他確實是要和我合作地才行,不能用兩句摸不清真假地話來糊弄我。你說上城只有一萬人,可是誰知道呢,萬一漢中的援兵已經到了呢,萬一關中那三萬屯田兵已經來了呢?”
馬師擰起了眉頭,他想了想說道:“既然將軍這麼說,我就先給將軍一個能夠驗證地機會。將軍對駐守歷城的撫夷將軍姜敘可知曉否?”
馬超點了點頭,撫夷將軍姜敘他當然知道,歷城就在冢山西側,他從那裡經過不是一次兩次,對姜敘這個人很熟悉。
“姜敘地侄兒,故漢陽郡功曹姜的兒子姜維,現在就在曹將軍手下做書佐,他是楊阜帶去地。這次楊阜去上見曹將軍,參加了他祭拜壯侯趙充國的大祭,走之前還和姜維密談了好一陣。”馬師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可惜當時離他們太遠,他們說話聲音又太小,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
“有這回事?”馬超驚得坐直了身子。
“將軍不信的話,不妨向姜敘討要他的侄兒姜維。”馬師笑道:“到時候自然真相大白了。”
馬超看了看馬種,馬種也很震驚,他對楊阜一直沒有什麼懷疑,要不然這次也不會派楊阜去上見曹衝了,聽馬師這麼一說,楊阜是一直在暗中準備對付他,那就太危險了,好在這次在城中留了一萬人馬,要是留點再少一點,天知道楊阜會不會和曹衝裡應外合,拿下冀城。
“將軍放心,一時半會楊阜等人不會動手。”馬師見馬超兄弟這麼緊張,知道他們有些相信他的話了,“曹將軍要的是一戰定西涼,要把你們一網打盡,要不然他不會等到現在,冀城雖然城堅,將軍雖然有三萬精兵,可是他要真想打的話,還是有實力的。他不過是怕驚動了將軍,你們又四散而逃,西涼不得安寧罷了。”
“那你知道曹衝準備怎麼對付我嗎?就象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