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有,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大堂經理面不改色,兩眼冷冷的瞅著對方,略微提高了聲音說道:“本行有些許事務要辦理,有急需的貴客請到樓上專員辦理,無緊要業務的貴客,煩請您明日再來,今日得罪之處,本行定然有所補償!對不起諸位!”
人群早在煙容兵拉開槍栓的那一刻起就輕微的騷動起來,此時更是一團的喧鬧,聽到大堂經理的話之後,絕大部分選擇了上樓,當然樓上也是可以俯身對下面一覽無餘的,只不過子彈不長眼,會不會碰到他們那就兩說。ΩΩ網其他的客人紛紛掉頭離開,或者在門外遠遠的觀望。
大堂經理深吸了一口氣,緊盯著提槍的煙容兵,沉聲說道:“這位先生,我最後說一次,請您馬上離開這裡,本行不歡迎您這樣的客人,否則的話,發生什麼令人不快的事情,本行概不負責。”
煙容兵歪著嘴巴擰著腦袋,將三八步槍抬起來,槍口對準了上方屋頂扣動扳機,“砰”的一聲脆響在高懸的拱頂空間內響起來。頓時間回聲隆隆,上面一盞琉璃色地大燈被一槍打碎,玻璃碴子爆碎之後漫天飛舞著落下來,撒了大堂經理一頭一身。
大堂經理兩條眉毛陡的豎起來,臉上出些許狠戾之氣,始終抄在小腹前的雙手突然揚起,卻是左右各執一柄“黑星”手槍,“啪啪啪”連開三槍。第一槍將煙容兵的帽子打飛,第二槍將對方的槍震得脫了手,第三槍打在其腳下鞋幫處。將其震得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而後鬼魅般的一轉身,眨眼間便來到煙容兵的旁邊,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對方的腦門上。子彈發射後的餘溫燙地對方慘叫一聲。另一支槍則直直的定住了另一個士兵。
大堂經理酷酷的臉膛上出一絲譏諷地笑容,從牙縫子裡擠出來冷颼颼地話語:“就憑你們這群不入流的土匪兵,也敢在本行胡作非為?哼!簡直是不知死活。你!”他對槍口指住的另一個兵說。“回去拿錢,這個混蛋打壞了我們地公共設施。干擾了我們的正常營業秩序,驚嚇了我們地尊貴客戶,本行的財產損失和精神損失必須要得到補償,你馬上回去叫你們的長官拿一萬大洋來贖人!”
那士兵驚呆了似的張開大嘴,“啊啊”的說不出話來,直到大堂經理斷喝一聲他才明白過來,見鬼似的怪叫一聲,手中東西“稀里嘩啦”掉了一地,掉轉頭拖著槍抱頭鼠竄而去。
煙容兵從急轉直下的眩暈中明白過來。嘴巴上猶自惡狠狠的叫道:“小子!你今天麻煩大了!咱張大帥的兵啥時候吃過這虧?你敢朝著我開槍。@@行啊!有種!我倒要看看你敢拿我怎麼樣!”
大堂經理收起一支槍,一腳將那支掉在地上地三八步槍撥拉到身後。眼望著外面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鬧地人群,根本不去理這一坨爛人。
工業區辦公樓內,陳曉奇正為商埠那邊不斷接到的報告心煩意亂地,馬上又接到電話說,商埠區商業銀行這邊出事了。再仔細一問,卻是從美國回來的精幹人員中的一個小子,名叫郝兵,人長的有模有樣的,說得一口流利英語和官話,機靈聰穎,文武雙全,所以被安排到了那裡的商業銀行當大堂經理,暗地裡充當與各種士紳勳貴豪強之輩交流坐探,工作成績相當不錯。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欺負了不表示一下,絕不是美華集團下屬的習慣,他們更傾向於倒打一耙,因此郝兵這麼幹並不是什麼出奇的事情,不過眼下卻是非常時期,奉系軍閥張宗昌的十萬大軍迤邐過境,所到之處如同蝗蟲一般掃的海乾河落的,不管是商戶還是百姓甚至是鄭士琦這樣的大員都頭疼得要命,這一半天來接到的報告就一大堆了,損失正節節攀高。
郝兵的這一舉動看似闖禍,陳曉奇卻從中被啟發了些什麼,馬上吩咐一聲備車,帶著一幫子精幹手下浩浩蕩蕩的驅車趕往濟南城。
商業銀行的大廳之外,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滿滿當當的是看熱鬧的人群,好多人深長了脖子遣著腳尖恨不得自己再發育一次,長高几寸,然後最好那兩隻眼睛可以拐彎的,生怕落下里面發生的每一絲事情的細節。
大廳裡面,郝兵手裡的槍依然穩如泰山一般絲毫不抖動,但躺在地上的目標卻是受不了了,不知道是煙癮上來了,還是精神緊張了,總之在那裡哈欠連天眼淚鼻涕齊流,渾身抽抽著,貌似有點不大對勁。
便在此時,外面突然間人喊馬嘶的亂作一團,看熱鬧的人紛紛躲避不迭,亂哄哄的四散奔走,將中間大片空地讓出來,緊接著一陣子嘈雜的呼喝聲傳來,數十名荷槍實彈氣勢洶洶的大兵提著槍橫著壓過來,將人群再往後驅趕出幾步,而後形成圓陣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