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銀行大門外的地面兒全部佔領,蹲踞抬槍對著裡面。
當先一人貌似是個營長,手持左輪槍,頂了頂腦袋上有些歪的軍帽,手扣在扳機上衝著裡面的郝兵點指著大聲喊道:“我呔!裡面那小子聽著!咱張軍長的兵也是你敢動的?趕緊給我把人放了,要不然老子今天拆了你這間破錢莊!”
後面地士兵一疊聲的呼喊著。搖動槍桿紛紛衝著裡面叫囂。
郝兵不為所動的冷笑著遠遠看著這一班人,聲音不大但異常清晰的說道:“你們拆一個我看看!我告訴你們這幫憋孫!你們要是敢動我這裡一根草木,不但你這個弟兄小命不保,我保證你死在濟南城!”
“孃的!小子挺狂啊!”營長頓時火冒三丈,手裡的槍舞動的越發帶勁,一條腿踏在臺階上,回頭衝著手下士兵喊一嗓子,“弟兄們!咱被人鳥視了!你們說該咋辦?”
“幹了他!”“弄死個小B養的!”“整死這個王八蛋!”亂糟糟的斥責聲頓時響成一片。同仇敵愾的支援下,營長滿臉驕橫地笑容,衝著郝兵喝道:“小子。瞅見了吧?咱兄弟夥兵強馬壯,你就一個小屁孩子乍什麼刺兒?!敢威脅老子?!老子就耍一個給你看看!”
他看都不看的抬起槍“砰”的一槍打在上面,正中那塊大理石雕成地美華公司徽章上。子彈地巨大沖擊力將石頭崩下來拳頭大的一塊。稀里嘩啦的掉在地上。
郝兵眼神非常好,一間落下來地是彩色的碎塊,頓時明白這貨是幹了什麼了。當下也不猶豫,對準了地上地煙容兵的小腿“砰”的也是一槍。頓時將其迎面骨打斷。煙容兵頓時“嗷嚎”一聲慘叫,雙手抱著大腿就抽抽開了。
他一邊抽搐嘴裡還不閒著,大聲慘叫道:“張英副你個王八操的!看顧著點老子啊!當個破營長就忘了舊兄弟啊!我的腿啊!嗚嗚!”
張英副絕沒有想到郝兵敢開槍,更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打了一塊石頭牌子而已,對方居然敢在數十條槍面對之下開槍打自己的人,這這還有王法嗎?!裡面那煙容兵的呼喊讓他又有些不大自在,兩面羞辱加上意外讓他本就不怎麼英俊的臉膛扭曲起來,大聲罵道:“媽了個巴子的!真敢開槍啊!我打死你個小
抬起手來照準了郝兵“砰”地一槍,不知道是他地準頭太差。還是沒打算整死郝兵。子彈擦著郝兵的肩膀頭射過去,將那身筆挺地西裝打穿兩個洞眼。咬掉一塊皮肉,而後“噗”的射進最裡面一面巨大的掛畫框子上。
郝兵的眉頭微微一皺,腦門子上暴起一根青筋,卻也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手中槍扳機扣動,“砰”又是一槍,將煙容兵的另一條腿打折了。
煙容兵“嗝”的一下雙眼翻白渾身篩糠,褲襠裡面屎尿流出,梗梗著脖子僵直了幾秒鐘,渾身一軟癱倒在地上,暈了。
這景象外面計程車兵和張英副營長看的真真兒的,他咆哮一聲不管不顧的掄槍衝著裡面一頓亂打,郝兵早已閃身躲到了大堂吧檯的後面,那厚實的硬木製成的吧檯連步槍子彈都擋得住,豈是這種小口徑左輪能搞的定的?
這邊廂槍聲大作,樓上看熱鬧的紛紛驚呼著躲進了厚實磚牆和混凝土鑄成的房間之內,膽大的仍然從門縫裡或者上面出來一隻眼瞅著下邊的事態發展。
左輪裡六顆子彈打光,張英副一邊裝子彈一邊對手下喊:“開槍開槍,給我打死這個王八蛋!!反了他了!”
手下人早已經憋得不行了,他們橫行東北闖蕩直隸這麼些年,大大小小的戰事幹過不知凡幾,眼中何曾有過這小小的濟南城?這麼的自己弟兄莫名其妙的吃了大虧,感同身受下他們焉得不火大乎!
營長一聲令下,頓時間正面十來個士兵拉動槍栓對著中間的吧檯“乒乒乓乓”的打起來,日本產三八式步槍的穿透力果然是強,最上面窄窄的那一圈木板馬上被打得崩碎支離,連一寸厚的大理石板面兒也給打碎了掀起,上面的紙張銅牌亂飛,但是躲在裡面的郝兵卻是毫髮無傷!因為吧檯裡面還有一層見不得人的東西——鋼板!
對於這個世道有了充分認識的陳曉奇老闆豈能不把自己的窩點整的結實一點?況且銀行是最容易受到攻擊的建築。之所以用那麼厚的硬木專門做個吧檯在中間。不但是為了工作方便,關鍵時刻這東西就是個現成地堡壘,加上兩邊堅固的混凝土工作臺形成三角交叉火力,足可將整個大門口封鎖的死死的,想要攻進來,那除非是用大炮直接轟,手榴彈都不好使!
所以郝兵躲在這個弧形堡壘裡面,聽得子彈打在外面“梆梆梆”的亂響,反手將“黑星”插到腰帶上,拉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