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了吧?”
“你——”女子臉色突然佈滿青氣,但轉瞬即逝,冷靜的將目光轉向李揚,“李幫主決定的如何了?”
葉鷹心內暗道:好深的鎮定功夫!嘴上卻接過話說,“我是他大哥,今天我來找你們教主談談。讓她出來吧,也不用擺什麼空城計了,我娘已經被我接回去了,對於你們七花教的照顧,我就敬謝了。”
“想見教主?鷹揚幫還不夠資格!”被道出了實情,女子有些沉不住氣了。
葉鷹一點也不生氣,那笑容在白衣女子眼中怎麼看怎麼陰險,“貴教那兩位高手重的斜截脈手法制穴,還沒解吧?”
女子怒聲道,“果然是截脈手!”
“不不不,不是截脈手,而是斜截脈手。如果貿然以為是截脈手而解穴,他們會筋脈寸斷,不信你回去可以試試?”說完葉鷹目光轉向女子旁邊的一個青衣少女,“小姑娘,如果你的右手敢再動一下,我保證它馬上不再受你控制。我想斷了手的女孩子,一定不怎麼好看的。”
白衣女子突然意識到面前之人是一個高手,於是話音一變,“小荷,不要冒險了。想不到鷹揚幫竟然有如此高手,我們這次認栽了。我們走!”
對著轉過身去的幾人,葉鷹還是那種語氣,可是停在別人耳朵裡怎麼都像是嘲笑:“難道埋伏的二十一個人不現身出來試試,大家見個面親熱親熱?”
白衣女子猛然停住,然後轉過身來,額前已經隱然有了汗珠,“公子好深的功力,就此別過,日後七花教再行拜訪。”
“那好吧,告訴你們教主,那兩個人再過一天不解穴就會成廢人,我住在鷹揚幫,沒錢住客棧。”
白衣女子拱了拱手,率眾離去。
回到住處,白衣女子將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教主,然後跪下請罪。
面帶白紗的七花教主有些驚訝,“雖然你看不出他會武功,可是就憑他能看到荷花要使毒、能察覺我們潛伏在十丈之外的人,而且連人數都一個不差,就說明他的功力很不簡單了。你還對付不了他,這是我們估計錯誤,不是你的錯。我今天又檢查了一遍,蘭老、荷老中的確實不是截脈手,我們不能冒險解穴。你去準備一萬塊錢,菊老、梅老,你們兩個也準備一下,帶著蘭老和荷老,隨我去會會這個人。”
葉鷹他們在城裡面轉了一圈,方才回到鷹揚幫,剛剛喝了杯茶,七花教主就到了。
“哇!這才是絕色美女嘛!”葉鷹誇張的大叫,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告知家裡幾個女眷陪老夫人去逛街了,是以現在毫無顧忌的大喊大叫。
七花教主身著絲織白裙,下面露出三寸長白如蔥玉的小腿,清晰的可以看到纖足上穿著的綠緞雲鞋和微微露出鞋不及半寸的絲襪;鞋尖微微上翹,給人一種足蹬青雲,直上九天的感覺;上身穿的是半透明的薄紗,隱約可見胸前的一雙嬌乳如兩個聳立的小山,讓人興起迫不及待攀登其上的慾望;外面披著一件及地黑色大披風,和裡面的白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再加上羊脂白玉般的頸上微微含笑的花容月貌,讓人產生了聖潔和神秘並存的奇異感覺。剛一出現就立刻征服了鷹揚幫主和三個堂主,此時他們的心裡都在不自覺地後悔沒有加入七花教。
葉鷹在一霎那的失神之後,看到那四個傢伙眼珠快要掉下來的反應,笑著說道,“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走了這麼遠,你的披風托拉著地,怎麼還這麼幹淨?”
這一句笑言,拉回了丟人現眼的四個傢伙,卻讓七花教主等人怔了一怔。
“公子果非常人,”能躲過她七花教的秘術“奪心”,片刻之間又解脫了被控制的四個人,七花教主只能放棄原來的打算,自報家門,“小女子秀清,冒昧來訪,還忘公子見諒。”
“秀清,嗯,秀麗清雅,好名字,好名字啊!”
葉鷹眼光在七花教主秀清身上掃來掃去,停留最多的自然是那對聳立的小山。他毫無顧忌的目光讓一向波瀾不驚的秀清也微微臉紅。
七花教主秀清沉吟片刻後說道,“公子見笑了。昨日敝教弟子遭宵小鼠輩暗算,還忘公子援手相救,特以萬兩銀子答謝公子。”
“好說好說,我是好男不和壞女鬥。”葉鷹收下中午見過的女子遞上來的一張萬元金鷹幣,上下查驗,生怕有假似的。
秀清有些莞爾,覺得面前這個人有些不自覺間讓人放鬆的本領,遠比自己的奪心好用。她就這樣饒有興趣的看著葉鷹將票子收進了懷中,然後上前在僵立兩人身上來回點了數十下,兩人就恢復正常了。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