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嬉皮笑臉的站在秀清面前,裝作良心發現般少有的謙虛說,“說實在話,這二位的功夫算是不低了,要是有個三四十人,還真是不好對付。”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秀清心中卻在想,“幾十個?難對付就是還能對付了,那豈不是我們兩個七花教的實力?他是說自己一個人還是另有實力?還是虛張聲勢?”
“秀清姑娘,請你來只是和你打個招呼,鷹揚幫昨天已經解散了,以後就不老你老人家費心了。”
“我很老嗎?”
話說出口之後,秀清竟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連忙掩飾說,“公子這算什麼?暗施襲擊,卻連個報仇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嗎?”
剛剛站到秀清身後的一個被葉鷹點過穴的女人聞聲站了出來,“七花教梅花長老,向公子討教幾招。”
葉鷹卻笑呵呵的坐回了原位,將梅花長老晾在一邊,“秀清姑娘,為了一點小事,傷了一員大將,合算嗎?”
秀清黛眉微動,沉吟不決。
“這樣吧,反正你們也要參加一個月後的武林大會,我就給你們一個報仇的機會,到時候咱們再會。”
秀清站了起來,“希望公子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我們等候公子。”說完就領眾而去。
林寒霜一月十四日清晨,剛剛吃過早飯,就有人在外面請見,說要收購她的“月牙心”,她覺得事有蹊蹺,便將來人接到了書房。
來者呈給她一張紙條:
“義父李文達思念子女,抑鬱成疾,半年前不幸亡故。母親現於雲城,盼見信後速速來見,諸事皆有面前之人安排。兄玉龍。”
林寒霜乍聞義父亡故,不勝悲痛,癱坐在椅子上,眼淚泉湧般奪眶而出。這一刻,她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母親面前。
可是,最後她強忍悲痛,對來人說,“麻煩你轉告對方,我軍務繁忙,不能盡孝。”
來人也不多作詢問,轉身離去。
葉鷹看著轉來的“軍務繁忙,不能盡孝。”八個字,心情十分沉重,猶如千鈞巨石壓在心上,讓他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他猜不透林寒霜的想法,甚至不願意去猜測。他怕他真的猜中了,他怕會影響和玷汙義妹在自己心中的記憶。
他什麼都不願意再想,安排龍昭她們四人和母親以及部分打算從軍的鷹揚幫眾,在駐紮在鄭州的唐劍的一千親兵護送下,先期返回了安西。而他,失去了冷靜的葉鷹,無疑把武林大會作為了轉移自己思想的目標了。
洛城一月十五日相對於一千元一張的帝國歌舞團演出門票,時裝表演隊的門票只有一百元;即使如此,也只賣出了五千張。時裝表演實在有些冷清的大會堂開始的。
可是,當舞臺上出現了兩個從幕後走出的金髮少女邁著有力的步子踩著有節奏的、她們從未聽過的音樂走向臺前,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下一刻,男人們瘋狂的喊叫聲和呼嘯的口哨聲響徹了整個會堂。
因為,首先出場的青雲和蘭雲,屬於魔族和人族的混血兒,擁有著許多人從未見過的金色頭髮,藍色的眼睛,穿著緊緊包裹著上半部身體的緊身上衣,美妙玲瓏的曲線被完美的展現,凸凹有致的線條讓人窒息!下面,著的是隻有一尺長的短裙,離膝蓋足足還有三寸長!雪白修長而又充滿力量感的秀腿,在舞臺四周昏暗的環境和舞臺上方的七彩魔法燈照射下,簡直讓人的心怦怦直跳,有一種瘋狂觸控的慾望。到了臺前,一個旋身,停留片刻之後,二人就將背影留給了觀眾,不顧不捨的眾人,殘忍的走到了幕後。
那時候,臺下不只是一聲嘆息,是每個男人都在嘆息,是每個女人都在心裡既羨慕又嫉妒,內心蠢蠢欲動。
接著,大會堂再次陷入瘋狂!
紅雲和紅衣出場,相對於第一對的特色短裙,眾人的目光集中在她們的上半身。瘦削的雙肩鎖骨完全*,整個上衣完全靠著傲人挺立的*和衣服本身的緊縮穿在身上,*到胸部的上衣在走動間幾乎暴露了中間的*,以至於當她們消失在幕後的時候,臺下竟然沒有人知道他們下身穿的是什麼!
表演持續了一個小時就結束了。結束之後觀眾才發現自己口乾舌燥,嗓子已經喊啞了。不過沒關係,即使這樣他們照樣迫不及待的四處逢人便壓著嗓子興奮的講述時裝表演的驚人美色和時裝。結果,當天時裝表演隊的門票發售處就排起了長隊,門票不得不提前一天發售。儘管被告知門票已經漲到了一千元一張,排隊的人也沒有一個散去。
當天晚上,帝國歌舞團登臺獻藝,讓貴族富人們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