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決定藉著這一任組閣的機會把胡惟庸再給弄上來。
李善長也知道擢升扶植胡惟庸風險極高,但是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淮西系當前能夠推出來的人物就只有他了。原本太平派算是淮西系的一個。分支,可是這支以國試政考三甲和翰林院這樣的天子門子為基礎聯合永嘉學派等江淅工商業勢力的生力軍在皇帝陛下的扶植下已經分立門庭獨立出去了。而且經過皇帝陛下的薰陶和調教,他們與淮西系比較保守的執政理念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更不可能走到一塊。還有甚者,經過皇帝陛下的牽針引線,太平派又和淮西系另兩支分支合肥系、巢湖系連再在一起了。而傅友德為代表的附屬淮西系,但是立場比
好的童子營系、學院系,太平派現在暗蘊的實力已經不輸於誰西繫了。只要加以時日,讓王侍堯、葉塗溫這些太平系領軍人物歷練出來,獲得足夠的資歷,太平系毫無疑問將取代淮西系,成為大明第一派系。
不過讓李善長有所安慰的是,與主上二十幾年的交往,他深知皇帝陛下不會放任朝中任何一系獨大,當太平系發展到一定程度時,可以預料皇帝陛下肯定會將太平系分拆開,當年太平系不就是這樣從淮西系分出來的嗎?
資政院裡一片寂靜,一旁的馮國用看到李善長神情恍惚,造成了冷場,連忙咳嗽一聲,喚醒了李善長。
李善長連忙定了定神。對眾多資政大夫言道:“請諸位資政大夫審議內閣對南掌宣戰提議然後將會場主導權交給坐在第二高的主席臺上的馮國用,自己坐回到椅子上。這是資政院專門為內閣成員準備的地方,孤零零單獨一處。因為在審議提案時資政大夫按照例需耍諾問,瞭解內閣提案的原因。可能產生的影響等等,還要進行辯論,再根據這些情況進行表決。
馮國用咳“出萬沼切合作卻是沒有問題,李善長、馮國用等人叉都滅朋川八,知道到什麼程度便適可而止。但是劉浩然已經在心裡給自己提了個醒,自己雖然是皇帝,但是你不能保證每一個臣子和每一個利益集團都無條件忠於自己,當利益相符時。忠誠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利益相沖突時,忠誠就需要值得斟酌了。從這個方面來說,劉浩然知道自己任重而道遠,別的不說,至少要為劉家子孫後代著想,不能讓他們在這種利益集團衝突中被犧牲。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與這些集團派系的利益相沖突,不攬權、不涉及派系之爭,你們在下面誰爭贏了,遞上來交給我蓋個章就行了。自己為劉家皇室掙下一筆巨大的財富,可以說是大明最富之家族,而且這些財富與大明工商界、各派利益以一種互利互惠的方式緊密地聯絡在一起,隨著大明的發展在迅速增加,因此沒有必要去為了某些財富利益去跟別人去爭,等著收利息都夠皇室吃上百輩子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劉浩然現在首要考慮的,他現在必須先將內閣這份請立太子的奏章應付過去,如果直接拒絕,淮西系可能會認為劉煥琰沒有被立為太子是因為其母集不夠尊崇,因此有可能將矛頭指向皇后。只要把皇后薛如雲拉下馬。就算不冊立耿氏為皇后,幾位皇子就處在同一了,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怎麼答覆內閣呢?劉浩然心中糾結和盤算不已,在他出神的時候,丁德興對徐達的樓問結束了。接著是其他資政大夫的諾問。重要和關鍵的問題都已經問過了。其他資政大夫的問題都是不痛不癢。
待到諾問完畢,馮國用便宣佈進行三讀程式,也就走進行辯論的階段。首先丁德興起身。代表軍事科已經統一的意見對內閣向南掌宣戰案表示同意,這也就意味著宣戰案已經透過一讀程式。
接著度支賦稅科的召集人楊思義起身發表了不同意見,主要是針對南掌戰事的預算和收益提出的質疑,因為南掌叢裡密佈,悶溼炎熱,又民風彪悍,明軍對南掌用兵,投放太少怕影響戰果,投放太多又耗費巨大。楊思義還擔心萬一南掌軍民利用地理優勢,將明軍拖入曠日持久的“游擊戰”那耗費就不是一般大了。從另一方面,南掌除了產稻米和木材,沒有什麼特產。明軍對其用兵,恐怕收益遠遠填不上作戰的軍費。現在明軍已經進入熱兵器時代,打得就是錢,楊思義不得不慎重考慮。
楊思義是大明第一任戶部尚書、計部尚書,現在除了擔任榮祿資政大夫,還是南京大學度支系教授、弘文院賦稅度支研究所院士,德高望重,又是江西學派的領軍人物,所以說出的質疑很有分量。眾人不由開始小聲議論。
馮國用拍了拍唯獨他有的驚案木,讓會場恢復平靜,然後示意徐達回答質疑。現在雖然已經過了諾問階段,但是做為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