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為一己之慾,私家之富貴,逆天而行,頑抗王師,引戰火入巴蜀,這才是真正的罪人。先生是飽學之士,熟讀史書,萬不可與此等罪人同行遺臭萬年之事,當回去勸導你主,早日歸順大明,免戰火荼毒,也不枉珍公生前安巴蜀保萬民的一片苦心
劉湛聽得這一席話,知道已經事不可違,雖然劉浩然說得大義凜然。但這是強者的宣言,劉湛知道自己夏國的底細,就算天下人都知道夏國對大明是螳臂擋車,就算明升願降,那些大將重臣為了私家之富貴。豈肯如此輕易舉降,至少也要抵抗一眸子,讓明軍吃點虧,然後看準時機再將明升推出來當替罪羊頂缸,自己賣個好價錢。
捌七煎熬了一番,劉湛只好含淚告辭,然後徑直離開南京,回重慶覆命。
“英浩,聽說王瑞已經病故了?”待到金英浩禮畢剛才坐下,劉浩然開口問道。
“回稟陛下,高麗國王王瑞殿下於五月十三日晚病故。”金英浩連忙拱手道。當時高麗就向大明官府和劉浩然做了緊急稟報。王瑞在高麗上下一致關注下終於嚥氣了,已經與金氏兄弟利益捆綁在一起的高麗新興貴族和世家終於鬆了一口氣。現在金氏兄弟內有民望,手有兵權,外有大明強援,取代高麗王氏是遲早的事情。
那些在金氏兄弟“改制新法”中獲得巨大利益的新興貴族和世家們早就想再立“大功。”而這擁立之功可是再大不過了。
王瑞唯一的兒子,其與侍婢般若所生的王禍在安東之亂中死於非命。而王氏宗室也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是聲望不足,早就夾著尾巴做人。所以現在能夠接替王瑞成為高麗國王的只有兩人,一是金英浩,二是在高麗百姓中積有乎望的辛睡,可惜這位高僧遠在大明,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義通大師聽聞此噩耗,痛哭數十日不休,現在神疲心悴,病臥於南昌醫館,有空你倒可以遣人去探望一二。”
“臣領旨,待國事完畢之後遣副使去探望,告知而今高麗在陛下的庇護下國寧民安,勝於高麗先王糜爛之時,也算告慰他念及高麗萬民之。”
“如此甚好!”劉浩然含笑點頭道。
辛睡被請之南京沒幾月,便以通曉佛義、大德十方被劉浩然賜佛名為通義,並被大明禮部聘為江西省名寺一南昌以西的西山修德寺方丈,“全心意。地投入佛教事業。
劉浩然接見過辛睡幾次,此人的確才華橫溢,除了精通佛經,更是博學多才,但是讓劉浩然反感的是辛鈍身為一位“資深”宗教人士,居然有很高的政治抱負,並熱衷於其施政治民的理想之中。
做為穿越者,劉浩然當然知道資深宗教人士玩政治的危害性,所以乾脆把辛睡遠遠地打發掉,不僅遠離高麗,更是遠離了大明的政治中心,老老實實去當他的和尚。
自劉浩然執掌江南以來,對宗教控制得極嚴,不僅在元廷手裡得到大力發展的佛教被極力打壓下去。其餘諸教也被一一納入管制之下。尤其到了劉浩然稱帝建朝之後,這種控制更走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大明治內所有的宗教人士,包括佛、道、景、回、摩尼、猶太等教,全部要在禮部登記備案,審查合格後發給度蝶以證明其身份。諸教所屬的寺廟數量被嚴格控制,不準擁有田地等寺產,不得從事經商、金融等獲利活動,寺廟的人員數量也被嚴格控制,每年禮部只簽發一定數量的度騾給諸寺廟。至於信徒們向寺廟和宗教人員的供奉,官府早有明文規定,只能是食物、衣物、香油等日用品和供四,何宗教人十隻要接觸到信徒給予的錢財。律視為曲宗教人士守則,奪回度牌。而無度牌卻從事宗教活動者,一律視為謠言惑眾。輕者流東北極北地勞役二十年,重者絞無赦。
按照劉浩然的做法,大棒之下必有甜棗,大明官府對宗教寺廟控制的極嚴,當然給予他們的待遇也是極優。除了諸教一律平等,尊重傳教和信教自由,諸教數量不多的寺廟除了信徒捐助修建外,官府也會撥以大筆錢財進行日常維護,而且寺廟裡的這些宗教人員完全由官府供養。唯一的要求是專心專意地研究各自的教義,如何勸人向善。說白了。就是老老實實傳播你的教義和侍奉你們心中的老大,千萬不要有任何其它的想法。
因此,諸寺廟的主持負責人無不是該教德高望重之人,佛教在民間群眾基礎還是廣泛,而修德寺算是江西省第一寺,在整斤。江南也算是名寺。辛眈一個高麗人被聘為該寺一寺之主的方丈。在大部分人看來算是一種極大的榮耀。但是知道內情的金英浩等人卻深知其中的用意。
“陛下,高麗先王瑞病故後,國內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