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麼章程?”陳超反問。
“本官有什麼章程?硬頂不好吧?”
“朝廷也不能明著打劫嘛。不用問,董事會就通不過的。您沒有看到張毓蕖和周緝之的態度嗎?他們二位就不會同意的。您也不要為難,就推給我們算了。朝廷總不能硬搶吧?您是知道的,華源中興最大的股東就是第五鎮,逼反了第五鎮。朝廷怕是要雞飛蛋打了。”
楊士驤心道,你敢將華源中興是第五鎮產業這個事實對王士珍和孟恩遠講出來?逼反第五鎮?這不是跟朝廷徹底攤牌了?“陳先生,咱們就不要說那些過激的話了。我知道結果,但卻不同意惹急了鐵良,因為鐵良是代表朝廷的。不如再跟他談談價?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嘛。朝廷急著擴編新軍是事實,不如讓朝廷再多出一點,數目呢,再壓一壓。兩邊有臺階下才好。”
“軍火厚利是事實,但利潤沒有想象的高。您知道。這些年並沒有賣出去多少東西。都裝備第五鎮及巡防軍了。都是按照成本價結算的。楊大人想兩面都走通。陳某理解。楊大人的辦法,也可以試一試。我可以跟華源的董事們商議一個章程出來,反正朝廷也不清楚華源的產能不是?不過,既然將話說到這裡。楊大人,萬一朝廷不下這個臺階,您怎麼辦?”
我怎麼辦?我能搶你們的東西?保衛華源中興的都是巡防軍的兵!說起來巡防軍是在我這個山東巡撫的指揮下,我說話還不如你放一個屁!說的難聽些,你讓寧時俊派兵圍了巡撫衙門都沒問題
“本官怎麼辦?倒要請教陳先生。”
“楊大人既然將話挑明瞭,陳某若是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