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惲毓鼎在日記中多次流露出思念故國的情感,“夜夢與人論國亡之恨,失聲大哭,不能止。既醒,淚珠尤被面也。”
對於滿清的那根醜陋的標誌。惲毓鼎當然不會剪去。但也承認,剪辮易服亦有佳處。拖了數月,終於剪去了“相伴五十年”的辮子。
對於順直公益會發起的國民捐,他雖不甚贊同。卻許為盛舉。並且擔任順直學堂學生國民捐聯合會的臨時主席。他更像是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國民。而不是不食周粟的遺老。這一點。又展現了遺老們複雜的性格。
葉昌熾,字蘭裳,原籍浙江紹興。生於1849年。除夕日記中說,“行年六十有二,歐風浸灌,新國民新少年如飲狂藥,吾輩如陳人宿物,舊時所學,盡成土苴。過新年後,只可蟄居不出,即以次日為始。”
凡舊友同僚出任共和國官職者,都感到可惜可恨,頓有云泥之隔。葉昌熾代表的另一種老派知識分子的心境。
湘中大儒王輳г耍��舷嫣度耍���1833年,字壬秋,得知清廷遜位並不意外,在他看來,“清廷遂以兒戲自亡。殊為可駭。又補二十四史所未及防之事變,以天下為神器者可以爽然。”作感時詩:北望郵塵千里昏,杜陵憂國但聲吞。並無豎子能成事,坐見群兒妄自尊。元紀沐猴妖讖伏,樓燒黃鶴舊基存。請君莫灑新亭淚,且復清春指杏村。
顯然,這位名冠天下的大儒看不起蒙山軍,詩中“豎子”“群兒”足以證明他對蒙山軍秉國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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