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老夫有些受不了。其實想想,你我是一類人啊,都是看得太透,只不過我混在官場,你則在局外,我成了當局者迷,你則就成了旁觀者清,哈哈。”
段清風張了張嘴,沒在繼續說下去,剛才有些失言了,有時候人是聽不得真話的。自己真的和陸松一樣嗎?自然不一樣,段清風心中明白,自己和陸松的區別在於,陸松混在官場是因為他愛權,對高官厚祿和崇高的地位以及萬人敬仰有著難以割捨的情懷,而自己無非是為了一個情字。
“清風賢侄,你猜,今天朝堂之上,夏言和張璁的爭鬥誰贏了?”陸松似笑非笑的看著段清風。
段清風略一沉吟說道:“是不是夏言?”
“為何你會認為是夏言取勝?”陸松道:“這張璁可是勢力龐大,在朝中的根基也不知道比夏言深了多少,更是皇帝眼中的紅人,乃是大禮儀時間的功臣。反觀夏言,夏言孤身一人,根基不深更和聖上關係不深,縱然口才了得,那也不可能舌戰群儒啊?”
段清風道:“天下子民在皇上看來都是他的子民,怎麼論關係深不深的,在皇帝看來都是一樣的。關係深不深都看皇上的心情和喜好,今日喜歡你了就關係好些,成了聖上跟前的紅人,今日不喜歡你了,或者什麼事情惹了聖怒,呵呵,就如當年陸炳一樣,即便親如兄弟不還得被貶的一文不值?更何況當家三年狗也嫌,大禮儀事件已經過去多時,張璁的熱乎勁也該過了,這些年他跟楊廷和鬥,跟楊一清鬥,不管借了誰的力,但終究在表面上是取得了勝利,帝王均衡之道也應當讓張璁輸一次。”
陸松滿是讚許的點點頭,示意讓段清風繼續講,段清風當仁不讓繼續說了下去:“就事論事的話,夏言此次說到了皇帝的心縫裡了,當今聖上以禮治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