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倫一愣,喝道:“有區別嗎?”。
“有區別。”劉修應聲道,“如果你是以我師門身份,那你是我的長輩,便說得有所不是,我也會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如果是以袁夫人的身份”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未應司徒府的辟召,與司徒大人沒有君臣之義,不敢勞夫人費此唇舌。”
劉修的話說得很明白,你要是以馬家人的身份,那我就忍了,但是我忍了不代表你說得就對,我是看在你是長輩的身份上不和你計較。要是你以袁家人的身份,那就請你閉嘴,我沒有接受司徒府的辟召,和袁家沒有君臣之義,不用受你這份氣。
但是不管你是以馬家身份還是袁家身份,我都認為你說得不對。
馬倫被他頂得直翻白眼,血往上湧,保養得非常滋潤的臉頓時脹得通紅,她霍的站起身來,手指著劉修,“你你”,轉過頭對張氏喝道:“這就是盧植教出來的學生?”
張氏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夫人”劉修提高了聲音,一聲冷笑:“夫人,盧師是馬扶風的弟子,可不是袁家的故吏,請夫人自重。如果夫人慾以袁家的權勢對我老師及師母無禮,請恕我不能接受。”
馬倫情急之下直呼盧植的名諱,縱使她是以馬家身份,也不能這麼失禮,更何況還是當著盧植夫人和晚輩的面指責盧植教徒無方。劉修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指了出來,提出嚴正宣告,鄭重抗議,而且看他那憤怒的表情,他顯然還有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