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點頭,“昨天剛回來,一回來就來看你。”
“哈哈哈”劉修將手中的漆和筆交給漆匠,一邊洗手,一邊笑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我正想著我這太極道館如果沒有孟德的助興會減色不少呢,你就趕回來了。”
曹操笑笑:“太極道館?不賣面了?”
“賣,不過那是一項很小的生意,我總不能永遠做個被人看不起的小商人吧。”劉修一邊和曹操說話,一邊滿意的欣賞著剛剛完成的太極圖,有些自鳴得意的說道:“孟德,我這道館如何?”
“氣派,而且很雅緻。”曹操心悅誠服的說道。這個太極道館從裡到外透著一股學問的氣息,不管是牆上的字畫,還是柱子上的圖案,和市井中的羅敷面館都大相徑庭。“就這裝修,就得花不少錢吧?二百金還是三百金?”
劉修笑笑,避而不答,拉著曹操下樓坐下,讓人送了酒食來,請曹操喝了一口,這才笑道:“小意思,區區五百金而已。”
曹操直接將剛喝下去的酒全噴了出來,眼睛瞪得溜圓,好半天才說道:“德然,你可發財了啊,兩個月不到,你居然能拿出五百金?”
“我沒有。”劉修搖搖頭,“我只是明面上的東家,真正的東家不出面的。”
曹操心中一動,半開玩笑的說道:“誰這麼大面子,居然用得動德然你?”
劉修笑笑:“洛陽有權有勢的人多了,我一介草民,什麼也不是。你這麼說,可有些不懷好意了。知道的是你看得起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驕枉無道呢。”
曹操有些急了:“別說沒用的,跟我透個底,誰是真正的大東家?”
第180章殃及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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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經濟是基礎
‘這可不能跟你說。劉修反問道!你這麼急著來找我?有什麼事?”
曹操覺察到了劉修熱情下的隔閡,有苦難言,畢竟這千是自己有錯在先,劉修那麼信任他,和他商量,他卻藉故跑了,劉修現在還能和他說話已經茗是寬容大度了。
他把自己在老家險些被沛相王吉收拾的事說了一遍,又隱晦的提了一下老爹想官復原職的事,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劉修。劉修如果還當他是朋友,那他就和劉修再說說宋皇后的事,如果劉修敷衍他,那這事打死也不能提,要不然平白送劉修一個把柄。
“夏侯淵?”劉修眉頭一挑,這個人有印象,是個猛人。
“可不是,現在還在獄裡待著呢。”曹操嘆了一口氣。夏侯淵替他頂罪去了,能不能活著出來還真是個未知數,王吉那可是有名的殺人狂。
主二修不以為然的一揮手:“這件事容易,我可以替你辦了。至於大司農那個職位,我看不要也罷,誰做誰倒黴。”
曹操吃了一驚,心道這兩個月不見,劉修有了什麼奇遇,居然這麼大的口氣,搞定王吉不在話下,怎麼連大司農也不放在眼中,那可是九卿,不是什麼縣令、郎官。
劉修見他不解,解釋了一下。原因很簡單,天子現在缺錢,哪個大司農能替他解決這麼大的問題?解決不了財賦的問題,那這個大司農就是不稱職的大司農,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彈劾,不當也不是什麼損失。“朝中那麼多職位你為啥非找那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想貪汙?”
曹操非常尷尬,想當大司農當然是想撈油水,全國每年幾十億的財賦收入,稍微揩點油就是一大筆錢。可是這話不能對劉修說,也許是出身庶民的原因,劉修似乎對貪汙有一和出乎尋常的反感。
“我能幫你做什麼?”曹操很坦誠的問道。
劉修笑了,心道我還以為你膽子不夠大呢,原來只是暫時的猶豫啊現在總茗是下了決心了。不行,不把你套牢了,這事還不靠譜。他想了想:“我對太廚陳耽很不爽。”
曹操心領神會,太局陳耽站在士人的一方,壓制劉修師兄弟的戰功,劉修對他有意見很正常。劉修不想被人說是報私仇自己不方便出面彈劾陳耽,這個惡人自然由他曹操來當了。曹操有些不理解的是劉修為什麼不選擇許訓,許訓雖然是汝南許家的人,但他的名聲很臭,彈劾他更容易在士人中造成影響。
“許訓做不長的。”劉修有些無奈的解釋道,“大旱之後,必有大澇。可是現在沒錢,許訓連基本的預防都沒有做,到時候水患一起,自然會有人彈劾他。”一想到這件事他就非常煩燥,明知大旱之後還會有大澇,主水土之事的司空府無作為,他卻沒有什麼辦法可想。他已經透過賈詡向天子上書,建議提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