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意無意的挑了挑,然後拱手施了一禮,轉身出了門。
袁紹和劉表先後出了門,韓遂留在最後他想了想:“大人,我有些愚見,但尚未思慮周全,請容我思量幾天屆時再獻與大人。”
“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看來一點沒錯。”劉修淺笑著拍了拍韓遂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擔心。
韓遂心中一熱,連忙再拜,又向田晏施了一禮,轉身出去了。
“你這幾個司馬,各懷鬼胎啊。”田晏呷著茶,戲謔的對劉修說道:“讀書人就是心眼兒太多,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口不像我們手下那些粗漢只要一頓拳腳,全都老實了。”
劉修笑笑沒說話,心道你那是簡單,可是你沒想想段顱在軍中那麼威風,到了朝堂上卻差點被人玩死,刀當然不能放拳頭也要硬可是光有拳頭和刀是成不了事的。
“我要徵兵,你看怎麼合適?”劉修直截了當的說道。
“徵兵你養得活嗎?”田晏反問道。
“我既然敢來,當然有我的把握。”劉修不動聲sè的說道:“但是,我不想再像雁門和太原那樣徵兵,那些人最後能不能聽我的,我都搞不清。”
田晏也笑了,劉修手下有八百新徵的兵,只是在他看來,這些人大概聽王允的更多於聽他劉修的。他揪著頜下亂糟糟的鬍鬚,輕描淡寫的說道:“這還不簡單,到五原、朔方那邊去徵,那裡沒什麼大的家族,不會有人和你奪權。”
“那邊人口那麼少,能徵到兵嗎?”
“哈哈哈”田晏忍不住放聲大笑,他拍著劉修的肩膀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