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寶劍就能佔便宜。軒轅劍,蚩尤刃,阿徽,你不會相信這些所謂的神器都有存在吧?”
袁徽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反而很不滿的瞪了袁紹一眼:“神器是用來打架的嗎?那是人心。大兄,你現在越來越像個徒逞匹夫之勇的武夫了。”
袁紹非常尷尬,又有些不快,只是當著袁徽的面,他不好表lù出來,只好沉默以對。
袁徽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一絲愁雲浮上眉梢。
經過大概一個月的爭吵、磋商和往復的辯駁,北伐的計劃基本擬定,由袁紹任徵北將軍,統率幽並涼三州的烏桓、匈奴和羌人以及邊軍,總共在五到六萬人之間。袁隗的意見是以臧旻代劉修為幷州刺史,並免去劉修的北中郎將之職,由臧旻率原屬劉修的幷州軍,會同幽州刺史郭勳、涼州刺史周洪、護烏桓校尉夏育、使匈奴中郎將田晏及護羌校尉張則及邊郡各太守,東西牽制,中路突破,雲中、高柳、雁mén三路並出,尋機與檀石槐所領的中部鮮卑決戰。
方案報上去之後,天子猶豫不決,一直沒有批覆。袁隗會同太尉張奐和司空唐珍追問了幾次,天子被bī無奈,只得下詔同意施行。
詔書一下,大漢國為之sāo動。
劉修此時無官一身輕,不過他也沒閒著,在經過一個多月的緊急趕工之後,新宅子終於準修完畢,大婚如期舉行,他辦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用豪華的馬車將陽翟長公主娶進了mén。太后、皇后派人到賀,驃騎將軍董重,車騎將軍宋豐親自到場,三公九卿悉數亮相,其規模不亞於一次朝會,洛陽的大小官員都知道劉修雖然被排除在這次北伐之外,但是他恩寵不減,不敢怠慢,一一趕來捧場,因為人數太多,官職低一點的只能坐在外面,連劉修的面都見不著。
禮物堆積如山,擺滿了長長的走廊,天子、太后和皇后送的禮擺在正中,向每一個人宣示著劉修頭頂的光環。安權榮任劉修新府的家丞,看著金光燦燦的禮物,安權看得眼睛都huā了,忙裡忙外的,熱火朝天。
因為劉修的父母下落不明,盧植夫fù充當了他的長輩,出面接待來賀的賓客,劉備作為劉修最親近的兄弟,當仁不讓的承擔起了迎來送往的任務,他帶領著張飛等人一刻也不敢鬆懈的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在為人處事上,劉備有著先天的能力,再加上大儒盧植的弟子,太后面前得寵的紅人這些身份,他如今是洛陽jiāo際圈裡小有名氣的達人。劉修的大婚雖然賓客盈mén,但是劉備還是處理得遊刃有餘,獲得大家的一片好評。
亥時,賓客們漸漸散去,喧鬧了一天的府第終於慢慢的安靜下來,曹cào喝得滿臉通紅,卻興致不減的拉著夏侯淵、張郃等人不讓他們走,他擠眉nòng眼的說道,聽說劉修在學習房中術,今天這個dòng房肯定與從不同,我們到時候一起去聽牆角。
夏侯淵等人喝得也不少,一聽這話,當然舉雙手贊成,就連平時話不多的張郃和夏侯惇都興致勃勃的湊起了熱鬧,商量著到時候躲到什麼地方聽最合適。
“這個就得問我了。”曹cào一拍xiōng脯,得意的挑了挑眉máo:“當年我和袁本初曾經把人家新娘子偷出來,從哪兒進新房,我最清楚了。”
“你還做過這種事?”關羽湊了過來,正好聽到曹cào這句話,不免有些詫異。在他看來,曹cào雖然是閹豎的後人,可是他多多少少也算是個世家子弟,怎麼能幹出這麼缺德的事。
“且,這算什麼,這點事算什麼,比我們過份的多了去了。”曹cào今天真的喝高了,有些口不擇言,他大講年輕時做過的那些猛事,甚至把用刀bī著許劭給他一個評語的事都給洩lù了,要不是夏侯惇猛扯他的袖子,他還不知道要透lù多少機密呢。
“時辰不早了,我們走。”曹cào一揮手,帶著一幫同樣有些麻木的傢伙偷偷mōmō的向後宅走去。不得不說曹cào在這方面的確有天賦,他居然繞過了許禇率領虎士的警戒圈,mō到了劉修的婚房後牆。幾個人互相打著手勢蹲了下來,靠著牆角坐下,忍受著漸起的寒風,豎起耳朵,傾聽房裡的聲響。
陽翟長公主羞澀的坐在chuáng沿,臉被燭光映得紅紅的,看著周圍透著喜氣的各式嫁妝,眉眼含chūn,有些焦急的等待著劉修的到來。今天來的賓客太多,身份太尊貴,劉修把她送入dòng房,不得不再次出去陪客,這一去就是一個時辰,等得她心luàn如麻,要不是從小就跟著她的rǔ母在一旁看著,她幾乎要跳起來發發牢sāo了。
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