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話那麼分明。
換句話說,東方神話裡的神仙很可能就是歷史人物。然而推理也只能到此為止,再推下去,就得承認那個遙遠的年代真有機器人和法術了。
劉修津津有味的聽了一陣故事,再次看了一眼這寂靜的蘭臺,越看越覺得自己彷彿又穿越了一次。他意猶未盡的說道:“聞袁博士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日天時不早,就不打擾袁博士了,待有空再來聽袁博士講古。”
袁徽被他這個稱呼說得有些招架不住,漲紅了臉,“先生什麼時候再來指導弟子?”
劉修想了想,很嚴肅的說道:“我看過你的書道,從筆墨和章法上來說,你的根基都非常好,不需要再從最基本的道理講起,你多體悟我給你說的話,等你的眼力提高了,再講技法就能一通百通。”
袁徽看著劉修的眼睛,希望從他的神情中分辨出他是在敷衍還是真誠,可惜她從劉修帶著笑意的眼神中什麼也看不到,如果說有,那也只是一絲惋惜。
他惋惜什麼呢?袁徽想不明白,他是在惋惜當初沒有答應婚事,還是惋惜如此好的人才居然是對手?抑或是一想到如今的屈辱處境,袁徽忽然心中一酸,眼淚差點落了下來,她隨即警覺的把哀怨轉為隱而不發的憤怒,並對自己表現出的軟弱感到羞恥。
劉修告辭出宮,面sè平靜的坐在馬上,旁若無人的沿著銅駝街向南,郝昭帶著幾個親衛緊緊的跟在後面。經過巨大的銅駝時,劉修忽然想起了什麼,勒住了大紅馬,看著被摩得光滑如鏡的銅駝說道:“伯道,你知道駱駝曾經被人呼作腫背馬嗎?”
郝昭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這個叫法倒也有趣。”
“嘿嘿,又豈是有趣這麼簡單。”劉修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又接著向前走去。
天子站在複道之上,看著劉修一行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遠處,融化在晚霞之中。兩隻扣在一起的手背在身後,不停的跳動著。宗正劉虞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後,微微的低著頭。
“臧旻的北征方略你看過了沒有?”天子轉過身,眯著眼睛看著劉虞。
劉虞微微頜首:“回陛下,臣看過了。”
“如何?”天子的聲音中lù出些許不快。
劉虞猶豫了片刻:“臧旻此策,雖不夠大膽,卻可見其持重。鮮卑人勢大,僅以幷州的兵力,的確不足。而他”
天子哼了一聲,打斷了劉虞的話:“一個征戰多年的能臣,居然自認能力不足,要讓賢於袁紹,這恐怕不是持重,而是要向某人討好賣乖吧。”
劉虞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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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結黨
第285章結黨
步兵營,關羽雙手舞劍,呼嘯而進,片刻之間就衝破了由步兵校尉夏侯淵親自率領的五十親衛,身後的十名重甲士迅速殺入,將夏侯淵和其他人隔開,關羽一聲長嘯,斬馬劍凌空劈下。~~
夏侯淵大吃一驚,雖然這只是演習用的劍,並沒有開鋒,但是這一下要被砸實的話,他就算不死也得重傷。他不假思索,奮力抬起手中的盾牌。
“咣”一聲巨響,盾牌四分五裂,就連上面méng著的生牛皮都被撕裂了。夏侯淵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失去了知覺,撲通一聲坐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一陣風從耳側掠過,然後一片寂靜。
夏侯淵等了片刻,並沒有等到意想中的重擊,他疑huò的睜開眼睛,發現關羽已經收起了斬馬劍,一手撫須,一手拄劍,含笑看著他。夏侯淵翻起眼皮,看了一眼離自己頭頂不到一寸的盾牌,長嘆一聲:“雲長果然神力,收發自如。”
關羽笑了,伸手拉起夏侯淵:“妙才也是名不虛傳,關某常聽大人提起妙才,心常不服,今日一試,方知大人所言不虛。”
夏侯淵就著關羽的手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示意手下各自去練習,拉著關羽往一旁走去,親手倒了一大碗水遞給關羽,自己又倒了一碗一飲而盡,這才抹了抹嘴說道:“大人謬讚,淵愧不敢當,在雲長這樣的猛將面前,淵更不敢自以為是。”
關羽滿面笑容,連連搖頭道:“妙才,此言差矣。重甲士是jīng選士卒,又méng大人親授的武技,無一不能以一當百,光祿城曾經殺得鮮卑人聞風喪膽。不是關某自吹,即便是面對同樣數量的騎士,我們取勝也是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