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事。”
夏侯淵笑笑,附和了幾句,看向那些被士卒們圍在中間的重甲士的眼光有些灼熱。這些重甲士的戰鬥力太強悍了,到洛陽不到十天,就將北軍五校打遍了。關羽的話雖然說得有些狂妄,但是他的狂妄是有資本的,他在三個騎兵營的確曾以十名重甲士輕鬆戰勝五十名騎士,越騎校尉淳于瓊被他一劍拍下馬去,到現在還沒能起chuáng呢。
這些重甲士如果在步兵營,在自己的指揮下征戰,那該多好啊。
“大人親授你們武技?你練的是什麼形?”夏侯淵坐在一旁,支起一條tuǐ,笑嘻嘻的示意關羽也坐下,要不然他的壓力太大了。關羽略作猶豫,還是老實不客氣的坐下了,雖說夏侯淵是比二千石的校尉,而他不過是個百人將,但是在劉修這條線上,他們只不過是先來後到而已,而且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後來居上,成為劉修手下最傑出的大將。
“龍形。”關羽雙手扶著tuǐ,看了一眼遠處和步兵營將士說笑的重甲士,轉過頭看著夏侯淵:“妙才練的什麼形?”
“我啊。”夏侯淵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臉上的汗,“我也是龍形,不過,練到現在也沒什麼進展,不似雲長這般突飛猛進。”
關羽嘴角一歪,沒有再說什麼,在他看來,夏侯淵的龍形的確練得不怎麼樣。龍形是墨子五行術中最強的一路,重在變化莫測,迅捷無雙,比起劉修自己練的猴形還要更勝一籌。據說,不管練習墨子五行術中的哪一式,練到極至都是龍形,所以劉修讓關羽自選的時候,他直接就選了龍形。
“大人能在北疆稱雄,雲長有功。”夏侯淵笑道,關羽謙虛了幾句,卻並不覺得自己受之有愧。他們說了幾句閒話,張郃來了,一看到夏侯淵還有些半身不遂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妙才也敗了?”
“敗了。”夏侯淵也不在意,“你跑到這兒來,不會是看我笑話的吧?”
張郃搖了搖頭,和關羽說了幾句話,然後拉著夏侯淵走到一邊,低著頭,用腳尖踢著土塊:“袁紹回洛陽了。”
夏侯淵目光一閃:“陛下真要奪了大人的兵權?”
“看樣子是。”張郃沉默了片刻,又說道:“我聽說,北軍五校可能也要隨軍出征,至於是歸臧旻統轄還是歸袁紹統轄,現在還不確定。”
“有淳于瓊和王匡那兩個人在,當然是歸袁紹統轄了。”夏侯淵有些鬱悶的拍了拍手:“天子真是太隨意了,剛剛把袁紹從北軍擠出去,怎麼又把北軍jiāo到他的手中。這要是到了北疆,我們肯定要受到排擠啊。”他想了想,又道:“我們去問問大人,看他是什麼意見。”
“我也是這麼想。”張郃笑笑:“你要不要通知一下曹孟德?”
夏侯淵當仁不讓的點頭道:“這個自然,他要是不去,還想重歸袁氏,那我們以後就只好分道揚鑣了。”
張郃鬆了一口氣。
曹cào放下手中的兵書,翻起眼睛,奇怪的看著夏侯淵:“你這是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夏侯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就問你一句話,我和儁乂是支援大人的,你要是站在我們這一邊,那我們就是三對二,絕對佔優勢,如果你想坐山觀虎鬥,那也沒關係,我這步兵營不比王匡的shè聲營差。當然了,你要是想支援袁紹,我們也不怕。”
曹cào扁了扁嘴,抬起手撓了撓眉máo:“儁乂在外面嗎?”
“當然在,還有關羽,我們準備一起去道館見大人的。”
“雲長也在?”曹cào眼睛一亮,連忙說道:“你急什麼嘛,讓他們進來坐坐。”
“坐什麼坐,你給個痛快話,要是願意一起去的話,到了道館慢慢坐,那兒有好酒好茶,不比你這兒強太多。”
“你懂個屁。”曹cào眼睛一翻,指著夏侯淵不客氣的說道:“你們這不是在幫劉修,而是在害他,知道嗎?”
夏侯淵被他罵得一頭霧水,他仔細打量了曹cào片刻,覺得好象不是在推諉。曹cào見他猶豫,只好自己叫進親衛,讓他們準備一點酒食,請張郃和關羽進來小坐,然後才壓低聲音斥道:“我曹家和宋家是捆在一起的,你說我能幫袁紹?”
夏侯淵鬆了一口氣,臉sè緩和了些:“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們去見大人?”
“說你一根筋,你還不服氣。”曹cào湊到夏侯淵跟前,輕聲說道:“天子雖說有意要撤劉修的兵權,可是到目前為止,天子隔三岔五的召他進宮,每次都有說有笑,親熱逾於常人,一點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