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尤其是在軍中,並無心腹,做起事來頗為麻煩。而今身邊可用的也只有一個阿昌,乃是府州折家人,倒是可以充作是近身護衛,其他的難免有些力不從心。再者,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人手嚴重不足。林昭深感身邊需要拾遺補缺,抑或者是能處理大小事務的幫手。
以前去遼國和吐蕃的時候,好歹有個蘇岸在身邊,雖說並非完全的心腹,可是交待的事情往往能辦的妥帖,給自己幫忙不少,用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可是自從上次回到汴京,自己蒙難入獄之後,蘇岸就不見了人影。
記得那些禁軍將士作偽證的時候,貌似提到蘇岸被誣陷成為自己通敵叛國的同夥。而今自己是安然出獄了,可是蘇岸呢?說起來也是自己連累他了。事後林昭雖然打聽過,可是禁軍那邊貌似是守口如瓶,根本沒問出絲毫的線索。
也不知他而今身在何方?他還好嗎?想起昔曰的老友兼助手,林昭還真有點想他。也很擔心,會不會因為他知道的太多,被人傷害
當然了,林昭更希望再培養一個自己人,一個信得過的心腹。
於玄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可是他在政務方面有特長,做生意也料理的比較妥當。可是在軍中,尤其是在外奔波做事,難免差了些。何況而今他遠在汴京,遠水解不了近渴不說,還需要幫助家中幾位嬌妻料理事情,註定了將會是林府的大管家,只能另尋他人。
一時間,林昭特別想要身邊有個幫手,只是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可遇而不可求,還需要悉心培養,只能邊走邊看了
“昌祚兄,梁乙埋那邊情況還好嗎?”林昭慢慢地放緩了速度,回身來詢問劉昌祚。
梁乙埋十分重要,乃是此番談判的一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