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部分(1 / 4)

看到袁買這副萌樣,袁紹立刻大笑起來。

看著袁紹放聲大笑,袁否能夠感覺得到,他是真的喜愛這個幼子,這也就不奇怪,當初他會因袁買生病而耽誤軍國大事,就不知道,這個袁買最後結局如何?歷史上好像並沒有明確記載這個袁買的生平,多半應該是夭亡了。

至於說為何為夭亡,只怕就是因為袁紹太寵愛他了。

想到這裡,袁否便忍不住回頭掃了一眼袁紹另外三個兒子,果然,袁否幾乎同時從袁譚還有袁尚的眸子深處看到了妒忌,從袁尚眸子裡流露出的,除了妒嫉,還有一絲冷意,袁否心頭便是一跳,袁買別是讓袁尚給弄死的吧?

想想也是不無可能,官渡之戰前,袁紹連出徵都要帶著袁買,可是官渡之戰敗後,史書就再無關於袁買的隻言片語記載,袁紹死後,史書上倒是有關於袁紹夫人劉氏的記載,卻是劉氏將袁紹最寵愛的四個小妾切成了人彘。

把一個人切成人彘,那得有多大的恨?

顯而易見,劉氏吃過袁紹這幾個寵妾的苦頭。

不出意外,袁買的生母必然是這四個寵妾中的一個。

袁否就不能不聯想,袁買之所以得寵,多半是因為愛屋及屋。

因為袁紹寵愛袁買的生母,所以袁買也跟著得寵,如此一來,袁紹正妻劉氏的地位只怕就十分微妙了,雖說劉氏有冀州大旗審氏、逢氏的鼎力支援,但如果袁紹鐵了心要休妻,他們也是沒轍的。

這麼說來,冀州袁氏在平靜的表面下,其實也是暗流洶湧。

話說回來,這對於他來說卻再好不過,袁氏越是暗流洶湧,他才越發容易居中取事?若是袁譚兄弟幾個鐵板一塊,那他還玩個屁?

不得不說,袁否的洞察力已經有了相當的水準了。

僅僅憑藉袁紹抱袁買上馬這麼個細節,他就初步窺破了袁紹集團的權力格局。

袁紹再一次催促袁否上馬,袁否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當下先跳下馬車,然後走到另一匹寶馬前,不過他可做不到像袁紹那樣式的上馬,只能老老實實踩著踏腳板,然後翻身上馬,上馬的過程當中還故意出點小狀況。

袁紹便哈哈大笑,說:“顯責,你這身板還需鍛鍊。”

說完,袁紹回頭遠遠的掃了一眼跟隨在冀州文武身後的紀靈、梁綱、徐盛、甘寧等袁否舊部一眼,朗聲說道:“回頭伯父給你找一個武藝高強的老師,讓他教授你武藝,順便也幫助你鍛體。”

袁否隨口問道:“卻不知,伯父給小侄找的老師是何人?”

“顏良顏文恆。”袁紹說,“此人乃我河北四庭柱之首,夠資格當你老師吧?”

袁否聞言大喜,趕緊在馬背上拱手作揖說:“夠夠,當然夠,小侄若能拜在顏良將軍的座下習武,實乃生平一大幸事,小侄多謝伯父。”

袁紹哈哈一笑,抱著袁買一抖馬韁,說道:“走,隨伯父回家!”

袁否噯了一聲,趕緊也跟著抖馬韁,卻刻意落後袁紹半個馬頭。

鄴城東門外的這條大道明顯剛剛才整修過,不僅寬闊可容四輛馬車齊頭並進,兩側甚至還種植了花草樹木。

不少頑童就乾脆爬到了樹上看熱鬧。

當袁紹、袁否先後步入大道,早就等候在大道兩側的鄴城百姓頓時歡呼起來,若不是大道兩側的甲兵守著,還真可能釀成大患。

袁否一邊策馬緊跟袁紹,一邊留心觀察夾道歡迎的百姓。

從衣著看,人群中穿金戴銀、披紅掛綠的人也是不老少,這除了說明冀州確實富庶,更說明冀州的風氣並不怎麼好,不過想想也挺正常,有袁紹這麼個好大喜功的主公,治下的文武官員、小史以及庶民自然是有樣學樣。

單從這一點,袁否便看出了袁紹集團的隱憂。

相比較之下,袁否在此前奔襲許昌的一路上,所看到的兗州風情卻大相徑庭,在兗州不僅百姓衣著樸素,便士子儒生也很低調,鮮衣怒馬在兗州幾乎就沒見到過,在是在冀州,放眼看去,滿目盡是鮮衣怒馬、華服錦裘。

不過袁否自然不會去跟袁紹說這個。

袁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揭他的短,觸他黴頭,他又豈會犯這樣的錯誤?

當下袁紹喟然說道:“伯父,小侄尤記得九歲那年初來鄴城時,鄴城方遭兵災,百業凋弊,百姓流離失所,不想幾年過去,鄴城在伯父治下竟已如此繁華,其地物華天寶、人文薈萃,幾欲賽過東都洛陽了。”

袁否的這頂高帽子,著實撓到了袁紹的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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