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之戰中,又要處於腹背受敵的戰略劣勢,那時後悔,只怕就來不及了你可知道,朱溫麾下,此時至少已經有二十餘萬大軍了麼?”
馮道臉色一變,喃喃道:“朱汴州是了,他曾兩路出兵,動用兵力就接近二十萬,再加上轄區內的守衛兵力,二十餘萬是定然少不了的了。我河東如今才十餘萬軍,若要與朱溫、李匡威和赫連鐸三方大戰,確實有些難以支撐,畢竟李匡威與赫連鐸聯手之下,出動十萬大軍總是沒有多大問題的,他們三方的兵力加起來,怕不要有四十萬,這的確是個大為其難之事。”
李曜撥了撥燈盞中光線有些發暗的燈芯,說道:“朱溫與李匡威、赫連鐸的四十萬大軍,可不是朝廷的四十萬,這些兵都是多年征戰廝殺出來的,和神策那些花花架子完全不同。幽州兵常年抵抗契丹等族,戰力強橫;吐谷渾及其附庸軍騎軍精銳,不弱沙陀;而汴軍雖然騎兵不及河北諸鎮,但朱溫此人治軍還算有一套,雖然過於嚴苛,但至少短期內的效果的確了得若是他們三方果然聯手,我河東只怕就要在太原與他們決一死戰了。”
其實朱溫這個人,雖然在其妻張氏死後荒·淫到難以言表,但從政治上來說,朱溫還是有一些建樹的。譬如他吸取唐末地方將領無法節制終成大禍的教訓,對手下大將嚴加防範,一旦有驕橫的人出現,立即除掉,或殺或囚,以絕後患。
不過問題是,朱溫卻沒有自己約束自己這種多疑和嗜殺的品性,相反,嗜殺自始至終還表現為濫殺無辜。朱溫對部下、戰俘、士人均濫殺成性。
李曜也是極其強調軍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