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沽名釣譽的心思那自然就沒必要和他們玩什麼公理王法。
師爺們被恭敬的請回去休息,他們似乎知道老梁想幹什麼,很識趣的出了衙門就宣稱審問還在繼續,繼續向百姓們宣傳著老梁是秉公執法的理念,至於門一關老梁殺不殺他們全家就沒人關心了。
巡撫衙門的大門一閉一群心腹早早就集結起來,一行人將嚴家兄弟帶到了空闊的後院。他們臉上都帶著幾分陰笑,不過嚴家兄弟卻是嗤之以鼻,這麼多的嚴刑都捱過來了他們倒想看看梁華雄還能有什麼手段。
死是死定了,頂多是凌遲處死而已,不過是割肉而已有什麼可怕的,現在他們混身劇疼到了麻木的地步,哪怕是鐵烙燒肉也可以視為無物。兄弟倆心生豪邁也挺直了脖子,冷笑以對的時候反而是硬氣的想看看這些大兵要玩什麼花樣。
可惜的是他們腦子有點不清楚了,老梁是起兵造反怎麼可能和他們秉公執法到底,他們還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硬氣的一死老梁就只能乾瞪眼,孰不知從現在開始老梁已經不準備和他們講王法了。
後院在場的四十多兵將都是梁華雄的絕對心腹,可以說是那種叫他們死他們會毫不猶豫投江的死士,這會把這些人叫起來肯定不會有好笑,這幫傢伙一臉的陰笑讓嚴家兄弟不知為何心裡隱隱有點發毛。
此時後院裡哭哭啼啼,有孩子,有女人,也有老人,熟悉的聲音一入耳嚴家兄弟的面色頓時一片慘白,他們明白老梁要幹什麼了。
後院裡哭喊聲一片,兄弟兩人的家眷加起來一百多號人這時全跪著蜷縮在最中央哭泣著,曾經風光無暇的巡撫府親眷們這時就是階下之囚。一群兵將將她們包圍起來,被哭得不耐煩時就是一皮鞭下去,沒長眼睛的東西一抽管你老人小孩照樣打個皮開肉綻。
不過在這種極端的恐懼下暴力是阻止不了本能的哭泣,他們打得越兇這幫親眷哭得越大聲,當兵的不耐煩起來皮鞭輪起來就是一頓的抽,更有甚者直接是抬腳踹去,即使是小孩子也照踢無誤。
“姓梁的,是個男人就別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嚴修文一看怒火中燒,嚴修良更是惱怒無比的吼了一聲。
“混帳,女人和孩子都下得去手,梁華雄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一旁放著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茶水小點,椅子上已經換了便裝的梁華雄品著從嚴府抄來的碧蘿春,上好的雨前新茶飄散著淡淡的清香,似有似無撩人心神,即使是老梁這樣的粗人也能喝出幾分韻味來。
“嚴大人,你似乎想錯了一點。”梁華雄品著茶,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我起兵的那一刻就是造反,本來想王法無法為我兒子討回公道的話,就由我來主持正義來給他一個公道。可惜的是嚴大人一直不肯配合,明明是萬罪之身卻要頑抗到底,梁某可不是什麼循規蹈矩之人,所以也沒必要和你玩公堂那一套了。”這話一出嚴家兄弟混身一顫,是啊,在公堂上被審了三天他們已經潛移默化的覺得這是一場正規的審問。可事實上老梁起兵已經是無法無天了,他一但失去耐性又怎麼會繼續和你耗下去,肯定會選擇最有效的辦法來撬開他們的嘴。嚴家兄弟頓時滿面的錯愕,他們以前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現在老梁擺出這副架勢他們已經猜到老梁要幹什麼了。
第774章 凌辱(二)
公堂審問,老梁是為了考察新招募來的這些文人,也是為了讓自己儘快適應處理這些地方事務的手段。這麼一場堂堂正正的審問也是為了演給百姓看,畢竟他造了一道假聖旨在前,這樣做的話能更好的安撫那些百姓,卻他們確信自己是奉皇命行事,這樣就不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一開始他是沒打算善待嚴家兄弟的,只不過隱隱覺得若能用王法給兒子一個公道也不錯,師出有名到時候把這兩人斬首示眾更有利於他以後的治理,誰知道審了三天最後還是得用這種極端的手段。
“押住他們!”梁華雄冷笑了一聲:“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必招供了,既然你們那麼有骨氣那我也不要那筆銀兩了,今兒梁某就做一會惡人讓你們知道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讓你們知道親人在面前受辱是何等痛苦的事。”
“混帳,梁華雄,有種你殺了我們,別動我的家人。”
嚴家兄弟一邊叫喊著一邊劇烈的掙扎起來,扭曲的臉上恨意和恐懼交織著,這時他們恨不能直接撲上來咬死梁華雄。可惜的是他們的小身板不濟事,兩三個大兵上前給了幾肘子他們就疼得動彈不得。
一旁的空地上有兩顆大樹,兄弟倆被粗麻繩綁到了樹上,這次沒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