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震雷胡思亂想的時候,客廳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個聲音讓他的心跳動得更加劇烈了,他不禁想到多長時間自己的心從來沒有這麼劇烈跳動過?難道我真的愛上那兩個女孩了,還一愛就是愛上兩個?
這些思緒擾亂著蕭震雷的思維,他看見吳媽正要去接電話,立即放棄腦子裡的混亂思緒出聲制止:“吳媽。我來接,你去忙你的吧!”
吳媽見蕭震雷神情有些異樣,想開口詢問卻還是忍住了,答應一聲就轉身離去。
蕭震雷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拿起電話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問道:“我是蕭震雷,哪位?”
電話中傳來一個粗狂、略帶沙啞的男人聲音:“蕭震雷,你的女人王亞男和程碧瑤在我的手上!”
聽到這個聲音。蕭震雷的呼吸宣告顯加重了,他沉默了兩秒問道:“你是徐寶山的吧?你想怎麼樣?”
“哈哈哈,蕭震雷啊蕭震雷,我聽說你殺了三個日本人,又把那個叫什麼奧皮音的洋鬼子打得服帖了。還收做了手下跟班,從這幾件事情來看,其實你也算得上一條英雄好漢,可沒想到你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那天在範老鬼的府邸你不是很狂嗎?你現在狂一個給我試試看?”
電話中徐寶山的聲音讓蕭震雷怒火中燒,他知道他現在必須忍下來,如果觸怒了徐寶山,誰知道這屠夫會幹出什麼事情出來。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道:“徐寶山,你好歹也是一個在江湖上混了多年的響噹噹的人物。更是青幫老頭子,你跟兩個小姑娘為難,你不覺得掉價麼?把她們兩個放了,有什麼招呼衝我來!”
“哼,你說得不錯,我本來是不想為難那兩個女人的。可誰讓她們長得實在太水靈呢?就這麼放過她們實在是太可惜了呀!哈哈哈!”
蕭震雷喘著粗重的氣息,咬牙切齒道:“你打電話過來不是專門來消遣我的吧?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了她們?”
電話中徐寶山沉默了幾秒鐘,隨後說出了條件:“看來你真是很在乎那兩個小妖精。好吧,想讓她們活命的話,就必須拿錢來贖,我聽說你正在建工程,還打算用三百萬兩做這事?既然你這麼有錢,那就拿兩百萬兩來,而且要你親自拿過來,要銀票或洋人的紙鈔,三百萬銀子你也拿不動,就這樣吧!”
蕭震雷聽著聽著就感覺徐寶山要掛電話的趨勢,急忙問:“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還有,如果在這段時間她們倆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與你不死不休!”
“給你一天時間做準備,明天這個時候等我電話!”
話說到這裡,電話裡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徐寶山,我擦你大爺!”蕭震雷大罵著重重地放下電話,發出很大的聲響。
正在做家務的吳媽聽見忍不住轉過身來,就連正在賬房算賬的範之庸都聽見了這個聲音跑出來問道:“先生,怎麼啦?”
蕭震雷道:“兩個朋友被青幫的人綁票了,心裡有點煩,對不住,範先生,嚇著你們了!”
“沒事沒事,哎呀,先生,被青幫的人綁票這種事情可不得了,如果人家只是要錢還好,可萬一出了岔子,弄不好破財又丟命的呀!”
蕭震雷擺擺手:“好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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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三井壽和鈴木二郎兩人回到三井洋行的辦公室,兩人坐在沙發上不停地抽著煙,想著怎麼把程碧瑤從震旦學院綁票,可他們哪裡知道程碧瑤現在早已經被徐寶山給綁架了。
鈴木二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對了,三井君,我剛才才想起來,那協議書怎麼就沒有了簽了名字、蓋了印鑑的最後一頁呢?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可是親眼看見蕭震雷簽名蓋章的啊,最後一頁怎麼不見了?”
聽到鈴木二郎這麼說,三井壽也突然才想起這件事情,這之前他一直在對上午在禮查飯店受到的屈辱耿耿於懷,因此沒有把心思放在這查詢檔案丟失的事情上面。
“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我也很疑惑,這最後一頁協議書怎麼會不見了。我記得我確確實實是放在公文包裡的,而且我們從蕭公館出來之後就沒有回來過,直接去了匯中飯店??????等等,匯中飯店??????”三井壽說道這裡停下來了。
鈴木二郎見他神情有異,立即問道:“三井君。怎麼啦?你想起了什麼?”
三井壽突然眼睛裡冒出兇光,喃喃自語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偷走了最後一頁協議書,一定是蕭震雷指使她這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