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二郎聞言也是兇光畢現:“誰?”
三井壽看了鈴木二郎一眼道:“那個叫德瑪的舞女!從昨晚到今天上午那段時間只有她有機會從我的公文包裡拿走檔案!”
鈴木二郎想了想點了點頭,還真是這麼回事,三井壽被灌多了貓尿。估計早就不省人事,那個叫德瑪的女人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拿走公文包裡的最後一頁協議書?
想到這裡,鈴木二郎立即用飽含殺機的語氣道:“三井君,還等什麼,我們立即去把那個叫德瑪的女人抓來。只要攪開她的嘴,我們就可以去向宮本領事控告蕭震雷!”
“好,我們走!”
兩人帶著幾個保鏢趕到匯中飯店用一點錢就很輕易地從飯店舞廳經理那裡得到了德瑪的住址,現在還沒有到晚上,德瑪還在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裡休息,她被三井壽等人抓了個正著,被帶到了三井洋行關了起來。
在三井洋行的一間空房間裡,三井壽和鈴木二郎還有幾個保鏢在這裡。而德瑪被丟在角落裡,她因為太多害怕二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為了不讓自己抓人進洋行的事情被其他人發現,三井壽為此還專門給在洋行內工作的職員放了假。讓他們後天來上班。
看著可憐兮兮的德瑪蜷縮在角落裡,三井壽一臉兇光地走過去蹲在她身邊問道:“花姑娘滴,告訴我是不是你偷走了我公文包裡的檔案?快告訴我,否則的話,我讓身後的這些男人好好的伺候你,你滴明白?”
德瑪一臉驚恐的表情聽完三井壽的話。卻沒有任何表示,鈴木二郎在後面說道:“三井君。她只是一個舞女,難道你認為她聽得懂日語?”
三井壽聽了一拍腦袋:“快去把秘書找來!”
“嗨!”
秘書很快被找了過來。經過翻譯之後,德瑪聽明白了,不過她搖頭說了幾句德語,秘書聽後回頭告訴三井壽,德瑪沒有偷東西。
“八嘎,你沒有偷?不是你偷的會是誰偷的?好,既然你滴不說,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大日本帝國男人的厲害,你們幾個過來伺候她!”
那幾個保鏢聞言欣喜若狂,立即低頭道:“嗨”,然後這幾個保鏢笑嘻嘻地一邊走向德瑪,一邊開始解開褲帶。
德瑪一邊驚恐地看著幾人逼近,一邊驚恐地大叫,手足亂抓亂蹬,而三井壽和鈴木二郎則退到後面一邊抽菸一邊觀看。
就在那幾個保鏢撲上去之後,突然之間鮮血飛濺,幾個保鏢一個個捂著脖子驚恐地看著德瑪從他們當中穿過走向三井壽和鈴木二郎。
“噗通!”
“噗通”
身後保鏢們一個個倒在地上,德瑪面無表情地走向三井壽和鈴木二郎,兩人見狀臉色大變,他們實在沒想到德瑪竟然不是一個弱女子,而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
在驚慌之中,三井壽想起了自己腰間的手槍,他立即將手伸向腰部抽出手槍,可這是德瑪看見三井壽的動作,她的眼睛瞳孔一縮,身體突然一閃,右手一揚,就見三井壽和鈴木二郎的脖子上噴出殷虹的血液,兩人不甘地倒在地上。
“這就是招惹我食人花的下場!”德瑪冷酷地丟下一句話走了,腳步聲漸漸遠去,三井壽和鈴木二郎聽到這句話眼睛睜得更大了,死不瞑目。(未完待續)
第96章 順藤摸瓜
範高頭府邸。
吃晚飯的時候,劉福彪走進飯廳來到範高頭身邊彙報:“老頭子,有訊息了!”
“哦?什麼訊息?”範高頭說著放下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問道。
劉福彪道:“我們在租界電話局的兄弟偷聽到了打進蕭公館的電話,其中有一個電話是徐寶山打過去的,他威脅說蕭震雷喜歡的兩個姑娘在他的手上,如果蕭震雷想她們活命的話就準備三百萬兩,明天下午等他的電話,看來他也準備向蕭震雷勒索一筆”。
範高頭聞言思索了一會,說道:“徐寶山是什麼人,我們很清楚,他不這麼做才是怪事,從那次壽宴之後,我與徐寶山就算是徹底結下了樑子,他還先派人對我下手,這個仇老頭子我無論如何要報,不過報仇不急,這筆錢可不能等了,再過幾天蕭震雷就會跟洋人籤合約,預付款就得去掉一大筆錢,所以我們必須趕在他們籤合約之前將那筆鉅額款項弄到手,徐寶山找蕭震雷勒索三百萬兩簡直是可笑,他不知道蕭震雷是勒索的行家裡手,那三百萬兩就是蕭震雷從盧家勝的手裡勒索過來的,蕭震雷可是吃素的角色?你看著吧,這次徐寶山十有*會吃大虧。還有,那筆錢畢竟來路不正,蕭震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