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略物資的保護條例,以及治下百姓行商規範。荊州畢竟只是大漢治下的一介,地方勢力,在他統治的地方自是可以將這些彼此之間都有些關聯,且有組成了一個相對完整的法律體系的頒佈下去,並根據這些規章制度來行事。
其實不管是示民以利,又或者教導百姓向善,尤其是這個時代的老百姓,畢竟此時大多數人都是目不識了的,對於他們來說,與其與他們講說這些法令條規,還不如找個現實點的例子,能讓大家瞭解這些體系內的東西。
不過如今荊州治下,要想找出這具有代表性的例子卻又不是那麼好找的。至少在荊州就沒有那些冒頭的,原本併為荊州兩大世家的蔡氏自是早就煙消雲散,至於另一大家的削氏,卻是因為側越這個老頭卻又是人越老,越精明,早早的就和劉備打上了關係,當然這些年來側氏一門也是人丁不旺,先是涮良這個先生故去,原本代表了劉表時代智慧象徵的側氏“雍季之論,向犯之謀”卻也成了莞莞孑立,形影相弔。要想在發生了大變化的荊州繼續的立足,自然就需要能夠融入到新荊州的體系中,幸而削越將削氏一門順利的與劉備的勢力結成了一體。
至於交州。除了原先足夠承擔交州王之稱計程車家之外,其餘的家族不過了了,而且這裡卻也有些遠離中腹之地,就是那裡有些事情,要反映到荊襄之間,卻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更何況,自士變領著他的那幾個兒子離開交州,到了襄陽,交州的地盤上能夠做主的確是已經變成了被劉備外派前去治理當地的劉先,而原先計程車家雖然還有人擔著官職,畢竟已經在劉備等的安排下,被肢解開來,自是不會有什麼泛起波瀾的機會和能力。
數來數去,卻也算楊松的不幸,自知自己交惡了不少的人事關係。卻還不知道盡量的老實一點。當然這些事情或許也並不是楊松能夠掌控了的,可是如今對於諸葛亮和鄧瀚來說,確是不會管,也不會關心那麼多的事情,沒辦法,瞌睡正遇到枕頭,想找個靶子,就有人露出了招人打的由頭。
襄陽漢中間的事情,自是透過一封信,便迅速的溝通了兩地,有關羽和張魯兩個人在漢中密切配合諸葛亮和鄧瀚的行動,自是用不著他們操心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等漢中那邊的事情告一段落,然後再在襄陽這邊給弄一個結果告示荊州百姓即可。
漢中太守的府邸中,代楊松前來求情的張魯自是喝著荊州分發給高官們當做福利的新茶,原本武將們自是都喜歡襄陽再坊做出的美酒,不過關羽的秉性和身份卻是不同於別人,相對於張飛那廝每天都拿著分發的新茶點換了酒之後,他卻是也甚是喜歡在夜讀春秋的時候,一盞燈火之旁,留有一杯香茗,那沁人心脾的香氣倒也能夠讓人陶治心境,提神醒腦。
“師君,如今我們自是可以憑藉著中司馬府送來的那些之前楊松交易的往來明細以及那些人證物證,先將那楊松給羈押起來,不過這麼一來事情終究也只能的侷限在一定的範圍內,卻是不能達到諸葛軍師他們想要的那份教化和震懾的威力,不知您可有什麼辦法麼?”
“這倒也簡單,要想將事情擴大,自是隻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即可,方才臨來之時,那楊松卻又遣人去詢問閻圃去了,想來這件事情,要不了多少時間便會在漢中傳起,我們倒是奧順勢而為即可”。張魯倒是建議。
“不過在這之前,我卻是還想問一下君侯,對於楊任和楊昂的觀感如何,可還能夠驅使?”
“師君問這話,莫非還有什麼別的計謀不成,”般趨炎附勢,又貪婪淺薄,見利忘義!”
聽了關羽的品評,張魯卻是笑道,“既是如此,我倒想讓君侯將他們兩人都召喚回來,將楊松的事情詳細的說與兩個人聽。畢竟他們和楊松一門,有君侯親口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們,以他們的為人秉性,不論最後的結果如何,終不會有何怨恨怪罪在君侯的身上!”
“當然將他們兩人拉回來,自是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自是可以將影響延展開來,我們再在南鄭城中讓手下的兵丁擺擺樣子即可!”
“原本以我對那楊松的厭惡。定會一刀砍下,免得以後出現其他的煩心事!這身份不一般,確實需要考慮的事情要多一些了!一刀下去自是我心中痛快了,於民心士氣卻是總有影響的!”關羽說道。
張魯卻是對著關羽微笑。
隨後張魯卻是回府,自是擺著一副未能辦妥,滿臉為難的神色,當他派人將事情說得含糊告知楊松的時候,楊松卻是已經從在張府外盯梢之人的口中先前的回報中得到了些不好的情報,倒也有了心理準備,不過張魯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