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膩煩了,而今這漢中之地在張魯多年的治理下,居然不下於益州許多大城,當然在先父手上將漢中給了張魯,而今既然孤到了這裡,就讓孤將這裡當做居停處吧,也好讓當了這麼多年益州牧的名實相副才是啊”
因此劉備便將劉璋安置在了漢中,對於劉璋自請之意,劉備也明白,在漢中之地,當然的張魯和劉璋算是有些恩怨在內,而今他自請與此,脫離了成都,雖然未曾明言是為了避嫌,然而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卻是用不著說出來的。
這樣也好
至於對於益州居體事物的處理,有主簿黃權,別駕張松,從事王累,以及此時還在成都主持政事的法正在,自是可以讓大家放心的,當然軍事方面,老將嚴顏,護軍張任,以及李嚴,孟達這諸多人物都可以把持一二的。
當然在劉璋起意要留在漢中,將益州的事情都拜託給了黃權等人之後,黃權卻也想劉備提了個要求。
“好叫皇叔得知,我益州雖然這些年並無大害,也無什麼大的戰亂,也是士民殷富,可是當年從荊州借鑑而來的諸多政事方略,在益州施行之時,多有不妥事發生,可否請皇叔從荊州選一干練之才,在益州為我等答疑解惑”
黃權的意思,除了也真有為當前益州發展遇到的煩難事尋求解答的意味之外,還有著自請監督的意味在內。
黃權當然是心底坦白,並無什麼私心在內,可是他是這種想法,並不意味著在益州不會出現像鄭度這樣的人物在。論及與鄭度的交情,此時的黃權的心情也只能有一句話來描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劉備略加思索,便應承了下來,隨即他便讓人將蔣琬並連同滿寵和孟家一起通知,讓這三位各向他們新任命的地方去上任。
讓蔣琬去益州,劉備卻也有著相當的考量,蔣琬,字公琰,零陵湘鄉人,自當初荊州恢復了對江南四郡的治理,在劉備的指令下,各處郡守自是積極的從屬地選拔人才以為荊州所用,那時候的蔣琬和他的表弟劉敏俱為當時零陵名人,蔣琬文才出眾便被舉薦入了襄陽,而劉敏卻是留在零陵助當地守軍為將。
得入了襄陽之後的蔣琬被諸葛亮留在州府之中,平日裡也是輔佐諸葛亮處理荊州的諸多政事,故而對於從過去到如今為止的一切荊州政事的改變多有熟悉,若是由他入益州,自能讓益州的局面大為改善。
當然劉備自是知道黃權,王累等人俱為益州一時之選,而益州又是新附之地,要想將這些地方的人心全都收服,他所選派的人物,其才能,德行如何極為關鍵,而蔣琬其人曾被諸葛亮稱為一時之傑,國家棟梁,而其人平日裡從不以表面功夫敷衍了事,他所推行的政務又都是以安定百姓為根本之要,以這樣的秉性而到益州行事,足以可當得益州人的難問之事。
而且益州和涼州不同,益州人當地之人都是我大漢之人,對於這裡的人物更多的也只能行使以德服人的方略。而涼州之地,民心只認實力居多,有滿寵和孟建兩位性格堅韌,剛勇有識之人,前去自是可以恩威並施,將涼州收納。
劉備自是識人之明盡顯。
將兩處的人事軍政都已經安置完畢,畢竟三人相聚不易,卻是沒有便輕易的離去。
雖然此時的八月十五並沒有形成什麼賞月中秋的禮儀,然而自古以來便有八月十五皇帝拜祭的成例。
況且每當八月十五的月圓之夜,文人騷客們自是會有更多的情緒需要發洩一二的。
當此時此景,在南鄭城中卻也是幾多人相聚,更有幾多人心懷別抱。
當夜以劉備為首,劉璋,馬騰兩位諸侯為副,臨來的這些個隨從將軍,大人們各自為客,歡聚一堂。更有鄧瀚在此之前準備的一些後世才有的月餅作為賞月飲宴的菜點,自是讓眾人都為之欣喜。
此時南鄭的太守府中,除了有閻圃,鄧瀚,王越,王基,李康,楊洋,馬謖,馬岱,龐德,王雙,費耀,魏延,張任,黃權,張松,王累,陳到之外,還有相跟著馬騰一同從長安過來的楊修,田豫,更有在益州被執的司馬恂,鄭度,以及在劉備臨來的路上被王越師徒給俘獲了的周泰和朱然。
雖然彼此間多有身份不同,心情不同之人,不過在這樣的情景下的劉備勢力的人卻都很是高興的。
在遍觀了群僚之後,劉備卻是先向楊修問道,“德祖這一向以來,身心恢復的如何,可還有什麼不適麼,若是不行的話,可差人去上庸請來張機或是華佗兩位神醫來給你診治一番,孤可不想,德祖你方到了漢中之地,便因為孤的招呼不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