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忘掉你的速度,
比想象中快了一些,
也很快有人替代你但永遠,
下的不會是同一場雪,
記憶是天真的孩子,
在西門外堆著雪,
有時歡笑有時對我苦著臉,
當我向它招手,
一轉身卻不見,
然後突然變天下起了大雪,
我也是天真的孩子,
在西門外迎著雪,
有時忘記有時想你的一切,
當我忽然醒悟,
你不會再出現,
我牽起記憶的手,
走遠,
平凡的季節和地點,
感情總在發生和走遠。
看著兩個在臺上,形雖形同,神態卻迥然有異的人影,始終沒有動手的意思,待在高臺之下的鄧艾和周不疑,以及史阿的徒弟們,甚至在他們周圍的那些許許多多的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生怕一不小心說話,或者大氣撥出之後,都會惹得這兩個人那一瞬間的拔劍。
即便是之前本將這中對決劍道的事情當作是如同伶人歌姬一般表演看待的曹操,此時卻也在凝神關注著這座高臺之上的兩個人,當然如他身邊的那些諸
多曹氏宗親們,卻都對於那高臺之上,一身白衣的兩個人生出了無限的嚮往。
偶爾天空中的透過那些白雲遮蔽而灑落下來的日光,照耀在兩個人的身上,更是彰顯了此時鄧瀚和史阿兩個人的高貴與潔白。
“劍,果然是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乃百兵之君,短兵之祖。”在遠處高高的太和殿上的左慈卻是真心的說出了此時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讚美,只是感嘆,雖然他自是已經從道術上得道,然而他卻也並不會因此而停下繼續求索的腳步,像這樣的劍道對決,並不是對他沒有什麼好處的,此時的他的臉上自是一副享受的樣子,是那種真正的體味那其中的一陰一陽的對比,陰陽和合是為大道所終。
“是啊,仙師,不過兩個人為什麼都不動手呢,他們這般會等到什麼時候啊?”一旁的天子總是眼力不及,加上他的心緒所擾,自然不會有如左慈一般的心境生成。
“呵呵,好好的,看著吧,劉協”此時的左慈卻是直呼天子的名稱,於天子也沒有什麼尊重,不過此時的劉協似乎也沒有情緒。
就在眾目關注之下,卻見鄧瀚忽然道:“你學劍?”
史阿道:“在下就是劍。”
“你知不知道劍的精義何在?”
“你說”
“在於誠。”
“誠?”
“唯有誠心正意,才能達到劍術的巔峰,不誠的人,根本不足論劍。”
第二十五章 勝
第二十五章勝
第二十五章勝
拔劍,鬥劍,這樣的事情,對於史阿來說,從來都像是喝水吃飯一般的輕鬆自然,卻是因為自從他習劍以來,將自己的性命都託付到這手上的三尺青鋒之上以後,便將他一生的渴求和身心精力,全都放在了這孤單的長劍之上。故而他平日裡的所思所想,所做的事情,第一個念頭都是以劍為主的。
不過此時的鄧瀚居然會在兩個人拔劍之前,先問他這些問題,卻是有些讓他詫異。他自問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是日日練劍,時時念劍,至少對於手中長劍卻是已經近乎痴迷的境界了,但是即便如此,他卻是從來沒有想到這麼多。
“唯有誠心正意,才能達到劍術的巔峰,不誠的人,根本不足論劍。”
他或許能夠在平日的行為處事中達到了這樣的境界,不過若是讓他說出來,或者在自己的意念之中得到這樣的結論,卻是難為與他了。
此時猛然聽到鄧瀚這般解說,或者是他自問自答之後,史阿居然發現他手中的劍,卻已經不單單是一把劍,他為之付出的那些個歲月,以及求取上進的心思卻都凝聚在這分量不足十斤,長度不過三尺有餘的長劍之上。
他卻是發現了他手上的劍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凝重,故而此時儘管場下的那些個人都在萬眾一心的渴求著看到他往日那般拔劍而起,所向披靡的淋漓的場面,史阿卻是覺得他的手居然有些行動不開。
有道是,憑君一語,勝過苦修三年。此時的史阿就有那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想這個時候的大漢治下卻是已經有了佛教徒的傳道之舉,畢竟此時的洛陽就有白馬寺的存在,想往昔之時,他也曾隨著王越一起去這類的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