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麻桿。上床以後才覺得不對勁,她不僅強迫我吃春藥,還要用皮帶把我綁在床頭,這我也忍受了,誰讓你掂記人家的錢呢?後來我就忍受不了了——她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管藥膏,塗在我的傢伙上,不大一會,就腫得茄子似的。我不誇張,就是那種又粗又紫的茄子。她說她喜歡又粗又大的,像老外那樣。可是你不知道,她每抽動一下,我都疼得鑽心似的。我央求她,我不要錢了,我也不跟她做愛了,可我越是痛苦,她就越有快感。後來我知道,她原先經常被老公這樣折磨,自己也變態了。我再也沒有做過她的生意,我怕她,但是不恨她。人在床上和在現實中是不一樣的,現實中的人更多的是為別人活著,所以也很理性,床上的人大都為自己活著,所以很淫蕩也很放縱。”
呂穎:“你做這麼久,不怕染上病嗎?”
小杜:“帶套子啊。”
呂穎:“人家要不願意讓你帶套子呢?比如我,我最不願意戴那個橡皮套子了,一點摩擦感都沒有?”
小杜:“所以啊,幹哪一行都有風險,好在富婆大都比較乾淨,人家實在不願意戴套子,我還是會讓步的,因為付錢的是人家啊。”
呂穎:“你說來說去,幹這一行就是為了錢。”
小杜沉吟了半晌:“如果說穿了是這樣的,可幹嘛要說得如此露骨呢,這個世界如果說都不為低層次的慾望尋找高層次的藉口,那該有多麼寒冷和尷尬!”
呂穎真的感到有些冷了,就對小杜說:“咱們回去吧,我真的感到冷。”
小杜說:“那你告訴我老頭子是誰,我就陪你回去。”
呂穎疲憊而厭倦地說:“你又忘記誰付錢了!你有什麼資格追問我?你不過是個男妓。”
花園路公共電話亭邊,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女人攔住了一個過路人。
“先生,幫我打個電話吧?”
被稱為先生的人打完電話,問:“這個女人是第三者吧?”
“是的。謝謝你!”
“沒什麼,我最恨第三者。”
第二天,於水淼對來超市上班的張忠誠說:“這個市區你熟悉嗎?”
張忠誠回答:“我只熟悉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