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開小杜松馳下來的頭顱,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小杜噴著熱氣道歉道:
“你太漂亮了,沒法控制住。”
“你她媽的能不能換點新花樣,這個理由我都聽膩了——這到底是你伺候我,還是把我當成發瀉工具了,啊?”
小杜翻身下來,一臉諂媚:“別生氣,別生氣,我幫你揉揉,一樣的。”
“揉什麼揉?”呂穎一把開啟他的手,憤憤道:
“揉得更難受,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也許是太疲倦了吧,男的疲倦過度會早瀉的。”
他這樣說呂穎的火更旺了:“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真話我不罵你,但你要騙我你會後悔的,老實說吧,這兩天你到底接了幾個?”
“我哪裡找幾個啦?”小杜委屈地說:
“就是找也沒有機會哇,這幾天不是天天陪著你嗎?”
“那疲倦從那來的?”
“姐姐喲,這兩天我橫豎做了七八次。這可不是跳繩,一個鐘頭跳千兒八百都無所謂,做愛是很傷體力的。”
“人家都說男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二十啷噹歲,怎麼像個蔫茄子?就這點猴毛本事,還敢混飯?”
小杜嘟囔著:“我是說你現在脾氣越來越壞,今天的確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能這麼罵我呀!大不了今天我不收費罷了。”
“還想收費啊?你只顧自己,呼哧呼哧撒一大泡,我不找你要錢就不錯了。”
窗外岑寂無聲,被魚刺般樹枝割碎的月光靜靜地散落在床上,使房間裡充滿了一種衰亡的氣息。呂穎見天快亮了,窸窣地穿衣服,摁亮手機,幾封簡訊跳進來。她細長的手指熟稔地翻著。簡訊全是呂萍發來的,問她在那裡?說這兩天去她家幾次,都沒見著人影。她又咬牙切齒罵起來:“這個老畜生,現在是把我當成鹹魚涼起來了。也好,你不把我當人,我就讓你做烏龜。”
推開房門,一股冷風灌進來,她打了個寒噤,回頭對小杜說:
“記住了,這幾天不許給我打電話,連簡訊都不要發,我到老頭子那裡過年,過完年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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