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他曾為這種性情所迷醉,那就是費曉紅:一樣頎長的大腿,一樣嫵媚而輕佻的眼神,一樣無遮無攔的性情。
葛佔水再度沉入遐想
80年代初,費氏兄弟壟斷了城南的集貿市場,成了沒有徽章的執法者。那時農民進城賣菜,首先得向他們納稅或直接將菜廉價批發給他們,由他們轉批給那些守攤零售的小菜販。葛佔水當時負責蔬菜過磅和攤位收費,與負責記帳的費曉紅天天接觸。與費曉紅相比,黃豔翠就像水中月,鏡中花,看得見,摸不著。費曉紅卻扎著馬尾巴,穿著喇叭褲,低胸襯衣裡夾心露餡地吊著兩塊乳房,晃得他浮想聯翩,夜不能寐。
最初,他還是半真半假地開玩笑:“曉紅,我這輩子,能跟你睡上一覺,就知足了。”
費曉紅卻挺認真:“你不是有物件嗎?還惦記著睡我,也不怕遭雷劈!”
他說:“如果你樂意,我可以跟她吹啊!反正我也沒睡過她,你不吃虧。”
費曉紅說:“那還是算了吧,我寧肯跟你睡一覺,也不願意跟你結婚,你比我大七八歲呢!如果你以後都聽我的,我保證讓你睡一次。”
這下子他可魔怔了,費曉紅就像一塊掛在房簷上的肉,只要費點功夫就能吃到。費曉紅說前門的張三越來越不像話了,過年連點意思都沒有,後院的李四碰見她,居然像碰到鬼,扭頭就跑,於是,他拖著根碗口粗的榆木棍子,將張三李四一通棒打。
可直到費曉紅神秘失蹤,葛佔水也沒有實現睡一覺的夙願。
掛在房樑上的肉,自然成了他的一塊心病,永遠晃盪在他的記憶裡。
蘇寶蓮回到家,見飯菜已經上桌,因為擔心涼了,丈夫還用碗倒扣在上面。
“我沒法告訴你,今天有人請客 ,我已經吃過了。”
“吃過了,知道我�